循策委屈地看着她,离开了片刻,回来时已经刷地一下变成了一匹高大的、毛茸茸的雪狼。
慕昭欢呼一声,扑过去蹂躏它毛滚滚的爪子和背脊。循策顶着一张狼脸,用自己的血盆大口把那朵小巧的白色花朵拱到她头上。
“哎呦喂脏兮兮的。”慕昭把它的毛刺的舌头拨开,自己把那朵花别在鬓间。循策满意地吐出舌头,舔了舔慕昭的手掌。
“不想那些个有的没的了。”慕昭舒服地眯起眼睛,放肆地撸了一把狼。
等循策全身的毛都被摸的炸起来,生无可恋地摊在地上之后,慕昭终于神清气爽地站起来。该办正事了。
“走,去燕王子那看看。”
燕明玑的王子府建的宽阔透风,四处镂空的精致楼阁、亭榭,看着清丽舒适。燕明玑在一处水榭接洽他们,地上垫了竹席,盘溪而坐在此处有几分清凉的雅致。
“慕姑娘难得来府上一叙,定要尝尝我这儿的碧螺春。”
“多谢大王子盛情了。”
慕昭托着腮看他有条不紊地斟茶,手指点了点,说:“燕宿王上的身体如何?”“不想那些个有的没的了。”慕昭舒服地眯起眼睛,放肆地撸了一把狼。
等循策全身的毛都被摸的炸起来,生无可恋地摊在地上之后,慕昭终于神清气爽地站起来。该办正事了。
“走,去燕王子那看看。”
燕明玑的王子府建的宽阔透风,四处镂空的精致楼阁、亭榭,看着清丽舒适。燕明玑在一处水榭接洽他们,地上垫了竹席,盘溪而坐在此处有几分清凉的雅致。
“慕姑娘难得来府上一叙,定要尝尝我这儿的碧螺春。”
“多谢大王子盛情了。”
慕昭托着腮看他有条不紊地斟茶,手指点了点,说:“敢问燕宿王上的身体如何?”
“并不乐观。”燕明玑倒是不打算瞒她,“他的身体一直找不到痊愈的法子,不过是用岩霞续命罢了。”
“你是说……”
“我不知道,御医一直在找寻古籍,说不对哪日他就突然好了。他也不过还在壮年而已。”
慕昭沉默,燕明玑提起燕宿王的情绪太复杂,她也摸不准他对燕宿王的病情是个怎么样的看法。
“这批岩霞都是用来给燕宿王上治病的,我已经吩咐了手下,明就将剩下的岩霞都运到贵府了。”
燕明玑抿了抿唇,他说谢字已经说到麻木了。
“王爷何必这么尽心尽力地帮我呢?”他改了称谓,表明庄重。
“王子切莫多心,我们本就是同盟,这些不过是本王应该做的。”慕昭正色道,“还请来日殿下能记得这份情谊,大倾与燕宿永交秦晋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