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家老爷岂是你这种人可以随便见的?给我上!把这个闹事的小子拿下!”
众家丁操着棍棒,一拥而上。
以孟三现在的剑术,这些个还有没品级的家丁怎么打得到他,孟三也没有下杀手,手中长剑疾点,一会儿,每个冲上来的家丁手上都被刺了一剑,棍棒掉了一地。
“何人来我古家闹事?”
一个精瘦的老者浑身带着逼人的气势从房中飞掠出来,停在了持剑站在原地的孟三身前。
“敢问可是古铭古大师当面?”孟三问道。
古铭见孟三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不像是个无赖之人。
而且见到家中护院都只是手部受了些轻伤,知孟三刚才的确是手下了留情。同时他心也有些吃惊,这青年年纪不大,剑法却如此了得,每一剑刺得都极有分寸。
他不知道江湖上何时出了这么一个人,故没有莽撞出手,而是开口问道:“老夫正是古铭,阁下为何要毁我家大门,强闯我古家,莫不是觉得我古家好欺负?”
“不敢,在下是清河镇孟三,今日来此并非是我无理取闹,而是特来向古大师讨个公道的。”孟三朗声说道。
古铭听得有些糊涂,开口问道:“公道?什么公道?老夫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孟少侠呀。”
孟三见古大师还算是个讲理之人,就把孙、王两家与古傲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怕古铭不信,便叫人让李顺把那几个汉子全带了进来。
这古铭听后,气得浑声发抖,对管家怒道:“快去给我把那个畜生找来!”
然后他又对那几个汉子拱手,歉疚地说道:“实在是对不住,是老夫没有管教好那个畜生。还请你们稍等片刻,此事老夫必定会给你们个交待。”
没过多久,一个面色有些蜡黄,身材像个竹杆的青年被管家带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一走进门,就满脸不耐地说道:“父亲,你找我回来有何事?快点说,我朋友还在燕春楼等我喝酒哩。”
等他话说完,才发现父亲脸色铁青地瞪着他,又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孟三和孙、王两家人。他知道自己做的丑事被父亲知道了,吓得缩了缩头,再也不敢作声了。
古铭已是怒极,他没想到自己一生与人为善,自己的儿子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他大声喝道:“畜生,给我跪下!”
古傲知道自己父亲正在火头上,不敢再出言顶撞,便立刻跪了下来。
“我问你,那孙家姑娘现在人在哪里?”
“她……她……”见父亲的手掌已经举起,古傲连忙喊道,“她被孩儿送人了。”
此话一出,那孙家老汉只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啪!”古铭重重的一巴掌把古傲的半边脸都打肿了,牙齿也掉落了几颗。
古傲摸着自己被打肿的脸,吐了一口血水出来,见父亲还要动手,吓得连声哭喊道:“父亲,你先别打,你听我说,此事真的不能怪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