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三离开酒楼后,心里依旧十分不痛快。
心说:那话本上说的果然没错,这酒楼果然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什么人都有,然后他再次不小心想到那位俊俏的道士,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虽然吃得不是太饱,但是他已经没有心思再换一个酒楼吃饭了。
那么还是打听打听,要怎么去浣溪湖吧。
离赏剑大会,还有两个多月,这路上就需要一个多月,他可不敢再凭着自己的感觉乱飞了。还是先赶到大泽城再说吧。
孟三使了些银子,找人问明了去大泽城的方法。
道路倒是不复杂,从这平乐镇往南行三十余里,便可到春宁城。然后在春宁城做船走,顺着春宁江而下,大约再行一个月,便可到大泽城。
这样走就不会再出错了,只是他也没有办法再在路上练习那御剑飞行了。
既然已经定下了路线,孟三便出了平乐镇。
才走了不到五里地,孟三就被那年轻道士给追上了。
“喂!叫你呢!你刚才为什么要跑?”
孟三一看,恶心不适的感觉又出现了。
脚步更快了:“我有点急事,所以要先走了,告辞。”
道士见孟三一幅被狗撵了的样子,有些好奇,左右无事,便也加快速度,走在了孟三的旁边。
孟三见摆脱不了,又不想与他为伍,于是又加快速度。
年轻道人只觉有趣,便又加速跟了上去。
孟三见摆脱不了,心一横,右手拔出背上长剑,剑尖前指,御剑飞行!
那年轻道人看见孟三滑稽的御剑姿势,忍俊不已。
便也御起长剑,踩着剑身,不紧不慢地跟在孟三身后。
孟三飞了一会,以为已经摆脱,刚松了口气,准备减速。谁知背后又传来那年轻道人的声音。
“喂,你这御剑姿势好有趣啊,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那年轻道人说完,还调皮地御着长剑,绕着孟三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打着圈,那姿势可比孟三飘逸得多了。
孟三先被这年轻道人的语言羞辱,后又被他御剑的本事所暴击,心态瞬间爆炸。
转过脸来,对着那年轻道人怒喝道:“你这道人,好不无聊,总跟着我作甚?”
年轻道人有心逗他,轻笑道:“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这路这么宽,只许你去春宁城,就不许我也去呀?”
孟三见他说话越来越娘,愈发觉得恶心。
他干脆落地,停在路旁,道:“那你先走吧,我累了,休息一下。”
说罢便盘膝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闭着眼,不再看他。
“我也有些累了,也想休息一下。”
年轻道人说完,竟也学着孟三,在他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盘膝而坐。
孟三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现在是跑不过别人,看对方御剑飞行的本事,估计打也是打不过的。
越是不想理他,他越是像个牛皮糖一样贴上来。
孟三只得重新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