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尚这样一说倒是和皇爷爷所规划的一样,有自己的知己心腹替自己办事这不是很好吗,可由校听到陆尚这一席话偏偏不乐意了。由校开始表现的有些不耐烦道:“你扯的有些远了吧。至于你说的把实情告诉她,我会做的但我想找个好时机。因为我也不想一直把这事挂在心上。对了我弟也还没睡醒不如就等他们自己醒来再出发也不迟吧。”
“原来和我想的一样,就算你是天子又如何。天子难道不是君无戏言的吗。”埙桓其实在陆尚叫她的那几声已经睁开朦胧的睡眼只是还想赖在床上便懒得起身反正陆尚是不敢直接就这样进来的,能赖床就赖床。
平时细致入微的陆尚忽略了自己和朱兄的谈话声,以为还在睡梦中的埙桓是听不见他们在门外的谈话的。睡着的埙桓的确是听不见但醒着的埙桓隐约中还是听得出来的,虽然这谈话声不是很大但埙桓听见了几个关键性的内容以埙桓的机敏是能够拼凑出一个八九不离十的答案来。
埙桓躺在床上寻思着:“为什么要隐瞒呢。为什么。为什么。别想了,他不是要把实情说出来吗,到时候再问他也不迟。没想到竟然是他,脸还是和当年小时候一样圆鼓鼓的。我怎么觉得有点小小的兴奋呢,一点也不生气。哼,我哪敢生他的气啊。看他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就等着看好戏吧。”埙桓边说边傻笑着。
“你们早啊。”埙桓连忙下楼高昂地问候道正好由校,陆尚,小锯和刘儒都在就差由检还在房里梳洗。孩子嘛,又有宫女太监照顾平日那需要他自己动手自然动作也慢些。
陆尚上下打量了埙桓道:“你今日怎么那么兴奋啊,是不是想逛庙会想疯了吧。又不是没逛过。”
“今日和之前的那些哪能一样,之前只有你陪伴,陆伯父也抽不出身。那有多无趣啊,今日可不一样,我有朱兄他们想必会更加有趣。”
埙桓瞄了眼由校想看他的反应却只看到木头人一个什么反应也没有,埙桓又瞄了眼小锯和刘儒心想:“这位锯子就是小锯了吧,名也好像也没怎么换。凿子嘛,不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叫刘儒,好端端的名被改成什么样。嘿嘿。”埙桓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是不是没睡够,要不再回房睡去。”陆尚调侃埙桓道。
“我清醒的很!”埙桓心中不气是假的,她气尚哥哥为什么也瞒着她还对她说谎。这怒火自然就发泄在陆尚身上。平日埙桓对他就口无遮拦的,陆尚对刚才埙桓的大声说话不以为然还接着调侃埙桓道:“我看现在不止是你清醒,在场的每一人都被你的那一声给弄清醒了。”
埙桓也很无奈,每次对尚哥哥发火他要么就是全然没发现要么就是说一些不着边的话,让埙桓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当然每一次笑笑也就算了,不一会气也就消了。陆尚看着埙桓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只有他自己清楚这样做才能让埙桓消消气逗她开心,但这一次他却不知道她为何生气。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由检匆忙走下楼。
“就连弟弟的脸也是圆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