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想必埙桓都把事情的原委都告知与你了吧。”陆健因职权的缘故,眼神飘移看着四周的人怕是说错了什么。
陆健拉着李遇春的手小声说道:“咱们还是进屋说。”
“嗯。”
“松儿给亲家老爷和女婿上茶!”
“您还是别叫晚辈女婿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李遇春摇了摇头:“什么叫八字还没一撇,这婚事可是神宗皇帝亲自赐的。你要是脸红不好意思,岳父不叫你女婿便是。”
“是父亲。”琴松拿起茶壶把茶壶里的茶倒在两个淡绿的茶杯里边自言道:“他们总算来了再不来父亲可就要登门拜访他们了,话说妹妹还在房里吧,这午膳也不出来吃,和父亲赌气也不能和胃过不去啊。”
一说到这琴松突然想起什么来了,睁大双眼,嘴微微张开,赶紧到埙桓的房奔去。
李遇春见茶水还未送来喊了句:“琴松叫你上茶水上到哪去了?”可能意识到身边还有客人便转头对陆健父子说道:“习惯了改不了了还请见谅。”
陆健摆手道:“无妨,你太见外了。在我府上我对尚儿可比你对你儿子要严厉的多,不信你问埙桓便知。”
“我还是去看下犬子在磨叽什么,你们稍等我去去便回。”
李遇春一踏出大堂,脱离了他们父子的视线就被一人拉走,这人便是琴松。
“你想吓死父亲啊!”李遇春被儿子突然的举动给惊了,说话大声些。
“嘘,父亲小声点说话。”
“叫你上茶跑哪去了?”
“我是没跑可埙桓那丫头却不知跑哪去了。”
“四处找了?”
“嗯,都找过了就是不见人。而且…”
“而且什么说重点。”
“而且她房里的银子和包袱不见了。”
“确定?”
“确定无误。”
“那你还愣着干啥还不出去找。”
“这不有客人吗。”
“我怎么养了个这样的女儿啊。”
“父亲别抱怨了还是赶紧想想办法要紧,他们两个可不是好糊弄的要是知道埙桓不在这里可就不好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