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虽百般为难,但她们少夫人正在气头上。
霍尊交代要小心伺候,深得主子信任的她不敢怠慢,犹豫了半天抱着这些东西出了西院。
清月出门后,夏芫找着借口将其他三个丫鬟也打发出去。
她一人待在西院中,从寝室到餐厅、浴室、客堂,甚至连墙角都一处不落的检查了遍,除了那日无意间打开的密室已经被封死外,连个老鼠洞到找不到。
“下面不行,看来得靠上面了!墙壁这么高,这颗大梧桐树倒是不错,沿着树干可以爬到这个大树枝上,然后再爬上那个树枝......哎呦!”
一个白色的东西突然从树上掉下来,端端地落在她鼻尖上,用手指一抹,夏芫气地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这个不长眼的臭鸟,竟敢在我脸上拉屎!”
一只的喜鹊摇头摆尾地晃了几下,冲着身旁另一只喜鹊儿叫了起来:终于看到我们啦!
另一喜鹊朝夏芫看了看,拍打着翅膀喳喳地叫着:主人怎么呆呆的,以前看到我们不是都很高兴吗?她摔下山谷后被雷劈了几下,该不会傻了吧?
“你才傻了呢?”夏芫狠狠地瞪了它们一眼。
二只鸟儿扑闪着翅膀绕着她头顶飞了二圈,再次落在梧桐树上。
鸟叫声再次响起:春花,主人变呆子了,怎么办?
“你才是呆子呢?”夏芫话刚出口,瞳孔涩地一缩,“我……我这唇语也太厉害了,不但能看懂人话,还能看懂这两只喜鹊的鸟语?主人,它们竟叫我主人?”
穿越到这里几天了,这幅身体的记忆全无。
不过,南康国能配给她二个训练有素的丫鬟,又委以“倾国倾城”之重任,她自然知道这副身体的原主子不简单。
只是死也想不到,除了二个训练有素的丫鬟外,这位过目不忘过耳能详,并且懂唇语的逆天者,竟然还有喜鹊这样的神秘队友。
夏芫虽不知道如何与它们交流,但能看懂对方的言语也是好的,最起码对她逃出将军府是有益的。
叫春花的鸟儿冲夏芫叫起来:主人,公子让你去流云阁接头,记着弹琴——三根弦。
“脑子没毛病吧,三根弦怎么弹琴?有本事你弹给我看看?”
春花继续在枝头喳喳叫着:去流云阁找人,弹琴,三根弦。
只会看不会说鸟语的她,嘴里嘟囔了半天对方也听不懂。
“既然你们听不懂,那可怪不了我。回去交差吧,找个懂人话的来!”
夏芫得意地看着二只鸟儿,任它们怎么叫,自己都是一副无辜的样子——想让我去接头送死,门都没有!
二只鸟儿叫了半天,又绕着她飞了半天,最后累的蹲在枝头没了动静。
“既然你们叫我主人,不用也是浪费,不如就帮我打探下退路!再者,被霍家人欺负至此,总得报个仇不是?”她盯着那两只鸟儿,若有所思地说着。
一番比画后,她从喜鹊口中得知擎天王七日后过五十岁寿辰,将军府按照惯例会送上贺礼。
她一脸激动地用茶水在桌子上涂画了半天,终于将自己的复仇计划给春花秋实讲明白了。
“去吧,你们所谓的什么公子若是能帮我出了这口恶气,我就去流云阁替你们接头!还有,别忘了给我探一下将军府外面的路子。”
将一切交代清楚后,夏芫赶走了春华秋实,满心期待地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