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能依你,你身体这么弱,必须调养过来!”他脸上神情无比坚定,没人任何商量的余地。
晚上,他特意削了把桃木短剑,次日四更时依旧拉着她去习武。
第四日,更声还未敲到四下,她便悄悄扯起被角将脑袋缩进被窝。
霍尊蹬好靴子后看着她皱了皱眉头,轻笑道:“起来吧,我知道你醒了!”
“你再不起来,我就扛着你去练剑!”看她没反应,他补了句。
她依然没有动静。
“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在床上练?”他隔着被子去挠她痒痒。
夏芫赶紧掀开被子,双手合实朝他肯求道:“你就发发慈悲放过我吧,我向来晚起,实在睁不开眼睛。而且,你看看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哪里是习武的料子!”
他伸出食指在她鼻梁上轻刮了下,眼中露出不忍之色,想了想说:“习武的确很苦,但养好了身体,可是终生受益的!”
夏芫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朝他恳求着:“我真的好累,不去了好不好!”
“不行!”
他的严肃让屋里子的气氛变得僵硬起来,夏芫锁了锁眉头,静静地看他。
对方脸上轮廓分明,五官精致,乌黑的长发从束起的丝带处一泻而下,与质地柔滑的黑色绸衫融为一起,像一副完美的水墨画儿。
“霍尊,你长得真好看!”夏芫柔声地说。
他目光一滞,一本正经地将她的话避开:“起来练剑!”
她情不自禁的又打了个哈欠,娇滴滴地朝他娇笑着说:“好相公,我还想再睡一会。你就行行好,别再逼我了。我真的不是那块料子,你看看我这小手掌,都已经起泡了,又绕又疼的!”
他默默地看着她的手心,脸上有些犹豫。
连着三日四更起床,夏芫是真的累了,看着默不吭声的霍尊,她二道眼皮子不由自主地往一起窜,伸了个懒腰后跟着又是一个哈欠。
“我知道你是我为我好,可我这块废铁实在练不出什么好钢来。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拜托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啊,好相公!”
他俯下身,食指在她额头上轻轻地点了下,最后扶着她发髻柔声笑道:“好相公,叫的挺甜的,知道夸我了!”
夏芫白皙地脸上露出一抹桃粉,她再次打了个哈欠,将手指落在他脸上,眼睛笑成二弯月牙。
“我说的是事实!你浓浓的眉毛想把长剑,眼睛亮的像黑夜里的星星,鼻子尖尖地又挺又高,特别是这红润的嘴唇,棱角分明实在是太完美了!”
他抓住她的手指,轻声笑道:“还以为你不喜欢呢?原来深醉其中!”
“谁说的不喜欢?你要是不逼着我练剑,我保准更喜欢!”
她的笑声回荡在他心田,二个香甜的酒窝映在他眼底。
霍尊深情地看着她,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薄唇。
他的唇瓣清凉如玉,身上弥漫着淡淡地檀香,夏芫默默地看着他,脑子里空空如也。
眼前这个人的体温,身上的味道,近日来所有的柔情,全部在她心底融化成幸福的血液,流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吻,由浅而深,他独有的气息迎面袭来,萦绕在她脑海。
不再有之前的不适与恐慌,她鼓起勇气尝试着去接受他的气息。
霍尊一手扶住她脸颊,另一只手从枕头上将她脑袋托起,深情而又缠绵地吻着她,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紧紧相依。
“好相公,再叫一次!”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好相公好相公好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