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靴子实在太大,公主稍等片刻,待我换双骑靴!”夏芫看着兴平,巴巴地笑道。
“正好本公主也要换衣服,就在那间红色的房子里,你最好老实点,别出什么幺蛾子!”
待兴平离开后,她赶紧将东西装在身上,趁着在另一间更衣房换靴子时,将小小的证据交给了喜鹊。
出来更衣室,夏芫将那几个小牛犊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觉得个头最小的,也可以分分钟的踩死她。
“别担心,最里面的那头白花牛犊身子弱,性子乖,你给它添点草熟悉一会,比驴子好骑!”灰衣者笑着安慰说。
夏芫抱了把草,很无奈地走向那头小花牛犊。
阔天宁气势汹汹地走进马厩,在那间红色的更衣房门口长呼了口气。
“小姐莫生气,二年未见,少将军不记得您也没什么。小姐你长的好看,骑术又高,一场比试下来,少将军肯定对你过目不忘!”阔天宁身旁的丫鬟安慰说。
“你没看到他跟那个歌女有多亲热吗?还有公主,明明都已经嫁人了,还见不得别人对少将军的半点好。死缠烂打了这么多年,还不知羞耻的挡住我的道?”
丫鬟连声附和着:“小姐莫要生气,公主她再霸道也已经嫁人了。男人家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情,听说霍家对那个歌女非常不满,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为少将军纳妾。等您嫁过去,除掉她坐上正室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此话放在心里就好,日后可千万不能再说出来,“阔天宁立即向丫鬟提醒了句,挑了匹体格健壮的良驹后朝马厩的伙计吩咐说:“拿一套颜色鲜艳的骑服来!”
“颜色鲜艳?”那伙计皱了下眉头,“最好看的那套已经被人选走,还剩下一套稍微逊点的,小的这就去给您拿!”
丫鬟很不满的朝伙计瞪了眼,抱怨道:“那个不长眼的,连衣服都要跟我家小姐抢!“
夏芫被小牛犊挡着,那二人视线中只有她们和一个不起眼的小伙计,更衣房的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因此她们的话说的毫无顾忌,根本没意识到身后另一间红色的房子也是个贵族更衣室。
吱呀——
一声脆响,兴平打开门走了出来,阔天宁尴尬的看了她半天,灰溜溜地进了另一间房子。
“绿茶婊”、“朝天椒”都聚齐了,夏芫看到这二位,突然想到一个自保的法子。
赛场上,只要她们二位掐起来,别把心思用在她身上,她即便骑上牛犊也有可能全身而退。
离开马厩时,灰衣者追上来送了个草疙瘩给她,骑在牛背上她已经吓得魂飞胆颤,只听到他说了“好运”二字,其他话全都随了风。
那二位一身大红骑服,坐在高大健壮的马背上威风凛凛,听说马场为了给她们助兴停赛半个时辰更是一脸兴奋,得意洋洋地去了赛场。
赛马场中,女赛手原本就少,看到二位英姿卓绝的女赛手出来,台下欢呼声四起,押宝的将赌注也提高了几倍。
夏芫骑了头瘦小的花牛犊出场时,抬下笑疯一片。
若非阔天辰拦着,她保准第一时间就被赛场上的伙计赶了下去。
“公主,阔小姐,我连马都骑不了,这个小牛犊身子弱就不折磨它了,你们二位好好比,我在这儿给你们助威!”夏芫对上那二位蔑视的眼神,讪讪地笑道。
兴平冷笑了声,举起马鞭朝赛场上指了指:“中间那道红线看到没,你从那儿绕回来就行,不用跟着满场子跑!”
“谢公主殿下大恩,您英姿煞爽,实乃巾帼英雄。我胆小体弱,坐在马背身心惊胆颤的,他刚才还数落我,说要是有您一半的风采就好!”
兴平冰冷的眼底泛起一丝喜色,急切地问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教我骑马时,他确实是这么说的,习武之人大都喜欢艺高胆大的,想我这样的看了就让人窝心!”
此话一出,兴平一脸欣喜,阔天宁眼底泛红,默默地盯着兴平,眼中全是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