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说到这里来了,绕来绕去都绕不开。
“自然不是”
“幼章,”葛琼止住她的话语,“见你方从小谢山庭回来,”说话抿一抿嘴角,“你便做了这个主意,我不拦你,但你自要好好的,可知道?”
幼章抬头,望进他的眼睛里去,什么意思,不是太明白。
“好。”
晚间吃了饭,与苏暮遮交代交代去小谢山的事,便回屋休歇了。
第日醒的早,今日是清明第一日,府里一早就热闹了起来。
家里人外出扫墓,幼章自然出不了门,只跟在少勤身后忙着祭食的事,少勤有心要教她这些东西,脱身走开,与幼章说,“这几份食盘的安排你来做,我去前头走一遭,如有不会的地方,请教房里周妈妈便是。”
往常幼章会是有十足十的劲,只今日在各小院走一走,脑袋也昏的很。
拿帕子擦擦汗,周妈妈看在眼里,“姑娘可是累了,不妨歇歇。”
“哎,我坐一坐,劳烦你再跑一趟。”
去后房拿落下的东西。
幼章心里算一时小宴大宴摆食的顺序,在厨房门口的椅子边坐一坐,就听得那头吵的很。
幼章自然不敢闲,扶着疏影的手进去了,进去才见着光景,幼章唤,“出了何事?”
不知是为了什么事,这两边的人还吵起来了。
幼章说话素来柔弱,没有成效。
疏影喊一嗓子,“还要不要办事了,好事歹事停一时要了命了!”
那边才停下。
幼章见着,是认着那里的丫鬟的。
丫鬟见着幼章,便哭得伤心,“二姑娘,好歹是你,因我家姑娘这几日身子愈发不好,吃不了荤,便是闻得江米酿鸭子的味道才好些,我不过是来讨一杯羹,这里就死活不让,若是平时也就算了,我家姑娘你也知道,素来不计较这个的,只我也说了,怕今日要不了这个,她便又没了食欲。”
这算个什么事,哪里到了晗之吃个东西也为难的地步,“你莫哭,东西你拿走,也不差这一份,刘嬷嬷你闹个什么呢?”
那里一直与晗之身边丫鬟吵的刘嬷嬷见此模样,吵也不是,她做为难状,“二姑娘你不知,小丫鬟点什么菜,大厨房这里怎么会差,只是偏偏这道江米酿鸭子是府里三老爷那边定的,他那里要求的高,我一时轻易也不敢让人就拿走了。”
“什么菜,拿走了再做就是”
“姑娘有所不知,这道菜做法精巧,一天也只出一盘,若是那般简单,我便就让她拿走了。”
这话就没道理了,“既是畅流的菜,多备些便是,你不要欺负我不懂,平常喜欢,怎么就一天备一道了。”
“哦,”刘嬷嬷说话有底气,“三老爷爱此菜,吩咐过,过不贪多,嘱厨房此盘一天就出一道,就连烧菜的厨子也是老爷亲自安过来的。”
既然喜欢,到这里安什么厨子,自己没个烧饭的地方了,如此麻烦。又既然特定是自己的菜,那又时而让出去给别人尝做什么。
“我说话也不中用了么,多大点事,菜就让小丫头拿下去罢,”幼章止住冒进的刘嬷嬷,“嬷嬷别急,回头说起来了,你也不慌,一道菜,他若要,只管找我来讨便是,吃叼了他的嘴,不用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