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总算恍然大悟,眉儿蹙起,冷声拒绝,“季总,很感谢你替我主持公道,可至于许诺不错,我确实有过那样的想法,但当时是你拒绝了的,那也就不算是一宗交易,所以,不存在我欠你什么承诺,如果季总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话还没说完,下巴即时传来一阵剧痛,不知几时,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腾地站起身,迅速扼住她的下颚,居高临下,气势磅礴地瞪着她。
顾柔下意识地扭动脖子挣扎,不果,便也有些恼怒地叱喝,“季总,请你放手,否则我会不客气的!”
哦,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
季宸希非但没松手,反而加了几分力。
顾柔更愤然,更恼火,“固然你有权有势,可也不能这样欺人太甚的,是你拒绝了我的请求,你不说过吗,我凭什么认定你会接受我的请求,你想要女人,只需说一声多的是各种各样的女人随你睡,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强人所难,你现在这样做不是在降低你的格调吗?不是在打你自己的脸?”
想起那天被他的羞辱,好不容易忘掉的一些东西忽然间又冲上顾柔的脑海来,伴随着一波一波的羞愤、痛楚,特别是想到他那天去夜总会寻欢作乐的下流行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更加愤慨地吼道,“这次事故的处理,不管是不是你出面,我都不会认为是特意为了我,说到底,那也是你应该做的事!”
然而,这样的她在季宸希看来何尝不是恼人的,望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发出每一句话都是痛斥他,甚至骂他,他心里特么的不爽,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狠狠惩罚一下这张小嘴!
转瞬间,他就那样把她压在会议桌上,疯狂地吻住她。
始料不及的顾柔,震惊地睁大眼,一股愤怒和厌恶不自觉地冒上清澈的水眸。
这对季宸希又是一种刺激,不由吻得更狂猛,他甚至,恶劣地啃咬她的嘴唇,使劲吸吮她,一阵阵别样的麻痛感倏地蔓延顾柔的四肢百骸。
“放开我,你这精虫上脑的大狼。”双手和身体都被他压死死的,顾柔只能抬脚踢他。
季宸希又是很稳妥地箍住她的腿,冷声哼道,“精虫上脑?爷就精虫上脑怎么着?”
而后,只闻嘶嘶作响,顾柔的衬衣被撩起,内衣被扯掉,某人顿时暗了,俯首。
噢
尖叫声中,顾柔羞愤大骂,“季宸希,你这大狼,放开我!”
活了二十个年头,她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尽管,曾经她和峻宇哥相亲相爱,情到深处也会做些亲密举动,但隔着衣服点到即止已是极限,哪像现在这样,被人狠狠地扯掉内衣,直截了当地
她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也不想去了解这种感觉,她只知道,她恨死了这个男人,恨死这个给她带来无比羞辱的男人。
她想反抗,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除了痛骂,除了扭动身子,只能无力地任由他欺负蹂躏,他甚至无耻下流地挤压着她,还邪恶地问她想不想要。
季宸希,你这混蛋,魔鬼!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怎么可以这么下流,你简直就是禽兽!
顾柔热泪盈眶,拼尽全力地反抗着,期间,似乎有什么掉在地上,传出一声巨响,她心里很害怕,害怕接下来这个男人会不会做出更进一步的恶劣行径。
“季宸希,我求求你,别这样,你放过我好不好,外面多的是女人愿意陪你做这种事,你又何必强迫我?你这样是犯法的知道吗,你难道真不怕我告你?还有,你忘了苏筱芙吗,你们是男女朋友,将来还会成为夫妻,你怎能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放过我,放过我行不,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陷入深深恐慌的她,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乱了分寸,不惜把苏筱芙搬出来,毫无意识到,他既然都跟苏筱芙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如今又这样欺负他,简直就是坏透了!此刻她只希望,他能停下来,让她保护好自己最后一点矜贵和尊严。
凄凄切切的哭泣声一声接着一声,然而季宸希已失了神智,她根本不清楚这些日子他经历过什么,她根本不明白,他有多气她,她和乐少峰街头拥抱的情景,一直在他脑海挥之不去,那天,他在诱夜总会看到那个跳钢管舞的“女郎”,脑海想的是她,今天,他摸着她,又想起了那天他在夜总会摸那个“女郎”的情景,他把那个“女郎”当成了她,把她当成了那个女郎。
臭丫头,你那样折磨我,今天,我也要好好折磨你的!
霸道而狂肆,美妙的感觉教他更加热血沸腾,势不可挡。
砰
蓦然间,不知又有什么掉到了地上,像是撞到了会议桌的桌脚,隐约伴随着玻璃破裂的声音。
但这些,对陷入疯狂情欲中的男人来讲都不是重点,季宸希在思忖,他应该直接这样在会议桌上要了她呢,还是在椅子上,或者,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