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这声音就像深入大海,半点也传不进去。
剧组搭建的摄影棚,就像一栋沉默的大山,不给予他任何回应。
此时此刻。
站在剧组窗棱上的小乌鸦,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自己脖子上珍贵的几根金毛:“呵呵,能进来才怪呢,祖宗下了结界不给外人打扰,你就是神仙也飞不进来。”
伏羲琴八卦的小眼神按捺不住地向后瞄:“金哥金哥,咱进去看看呗?”
“看什么看,小样,吻戏没看过啊?”
“不是,以前都是祖宗吻男小孩,今天男小孩反客为主,居然要求吻祖宗,我超级好奇他在上面是啥感受?”
“你好奇个啥,看了热火焚身你能找到女琴给你灭火是咋地?”
“……”
两小只的身后。
道具室里。
薄孤城扣着席祖儿的小蛇腰,端着她坐到一方明镜台上。
“小城儿,你说哪里不舒服呀?”席祖儿刚才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席朗月和伍千漫的吻戏,谁知看到一半,薄孤城在她耳畔低喃,说他身体不舒服。
哎呀难得健壮的男小孩,承认自己不舒服,那祖宗必须关心一下呀。
薄孤城喉结滚了滚,凝视着她纯然无邪的笑颜,只觉得她比刚才电视剧里的画面好看一万倍:“空气……甚是不好。我想要闻一闻好闻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