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边玩边训练,等快年关的时候才回去。
盛夏接到盛女士电话的时候,正在看顾承他们训练,看到来电显示,盛夏整个人都蒙的,盛女士居然给她打电话了,盛夏下意识看了看窗外,也没下红雨啊。
盛女士,盛夏的母亲,盛先生,盛夏的父亲,盛夏犟脾气的基因给予者,七年来就当盛夏死了的人。
盛夏抿了抿唇,接了起来,电话里也没说别的,就是让她回家吃个饭。
语气平常,好像他们之间没有七年的隔阂。
盛夏跟顾承打了个招呼,找贺小荷请完假就回去了。
她现在手伤不用训练,整天也就教一下顾承的英语和甩狙,请假非常的容易。
中午,盛先生留公司了没回来,家里只有盛女士,盛夏到的时候她妈中午饭刚吃到一半,见盛夏进来抬了抬眼皮,偏过头去吩咐阿姨给盛夏把桌子上吃剩的菜在热热。
盛夏没奢求两位生身父母给办个欢迎回家的Party但也不至于这么寒碜吧?亏他俩还是有头有脸的人。
盛队莞尔,“这待遇......还没我在基地好呢。”
盛女士抬眸瞥了她一眼,“怎么,你以前在家不是这个待遇?走了七年就能耐死你了?”
盛夏有些眼热,径直走过去坐下吃饭,“没啊,去哪儿不是你闺女。”
盛女士拿筷子的手顿了顿,“你什么时候搬回来?正好找人看看你的手。”
盛夏用老纪的话对付着答,“退役没退队,事太多,走不开。”
盛女士放下筷子,“就你事儿多?就你能耐?都什么样了还待着不走。”
盛夏对她妈一笑,“我就是回来了不也是自己待着,你和盛先生又不陪我。”
“你几岁了?用我们陪。”这些年,盛女士的脾气也差不多让她给磨没了,没再勉强她,“随你的便吧,反正我和你爸也管不着你,那你的手怎么办?”
盛夏喝了口橙汁,慢慢道:“一步一步来吧……找医生看过了,不只是这次的伤,再加上以前的劳损......反正想完全恢复是没可能的,先保守治疗吧,也不用我训练,挺轻松的。”
“舍不得吧?”盛女士默默插刀,“跟家里犟了七年,还不是得回来?”
“当年就和你说了,那是碗青春饭,端起来容易放下去难,你不听,好好的大学不上,辍学跑去玩游戏,可真是能耐死你了。”
盛夏纠正,“不是玩游戏,是打职业。”
给她端菜的阿姨没忍住笑了,七年前小姐就跟夫人这么着犟,现在还犟,她就说嘛,血脉亲情哪能说断就断的,真好。
盛女士无所谓,“随便吧,反正现在年纪不大不小就退休了。”
盛夏再次纠正,“这叫退役。”
盛女士飞她一眼,“有区别吗?”
盛夏无法反驳,“......没区别。”
盛夏磨牙,非常想跟那些骂她畜盛的人说道说道,她那一手泼冷水坏气氛的本事,真不是性格使然而是家学渊源。
因伤退役的盛队没能感受到家庭温暖,就要被逼转职就业,盛女士语气从容,“你奶奶今年五十多了,退休还被返聘回大学教书,你才二十多,准备再做点什么?接着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