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喜欢。”

“很喜欢……那就是爱了。”

“你爱我吗？”

顾承偏头和她对视，路灯的光照进他眼里，显得很细碎，他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醉汉”这个问题，一字一顿，字字珍惜，“顾承爱盛夏，很爱很爱。”

盛夏嗓子有些发哑了，“那你愿意和我生孩子吗？”

顾承猛地睁大双眼，呼吸一窒，大脑里仿佛有一阵又一阵的烟花炸开。

盛夏没给他放烟花的时间，继续说，“顾承，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盛夏重新把头埋进了顾承的脖颈里不说话了……只是这段誓词，盛夏从遇见顾承那一天就开始准备，早就背的滚瓜烂熟，铭记于心。

“……”

“……盛夏？”

回答顾承的是耳边盛夏平稳的呼吸。

“睡着了？”

顾承将背上的人往上提了提，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我愿意，”顾承说，“……做梦都梦不到的好事。”

“等PEC结束了，我们就……就结婚吧。”

“盛夏……”顾承感觉到自己脖颈里微微的湿热，呼出一口气，颤着声音说，“谢谢你，愿意给我一个家。”

顾承把盛夏背回她自己的房间里，刚把她放到床上，就见盛夏正看着他。

顾承一愣，“醒了？”

盛夏没说话。

顾承皱了皱眉，附身去碰她的额头，“难受吗？”

盛夏笑了一下，突然伸手勾住了顾承的脖子，抬头吻了上去。

顾承猛地瞪大双眼，她没醉，想到这一点，顾承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盛夏胸腔猛地鼓动，趁着间隙喘气儿。

“盛队……”顾承哑着嗓子教她，“用鼻子呼吸。”

盛夏呛了一下，笑了，挑衅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吗？”

继续吗？

顾承没回答，脑子里炸开金光，附身吻了下去。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