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血喷人。”姚碧蝶忿忿道。
姚碧落冷然问道:“乔小姐,我再跟你确认一下,你是自己摔倒,还是被这恶仆推倒?”
乔萼华心里满是委屈,不服,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姚碧落冷哼了声,道:“我就是觉得奇怪,锦儿若是有心害你,何必担着谋害人命的罪责却要拼死救你。接着还要搞出昨天的事情,平白落人口实?!我说的对吗,华容郡主。”
乔萼华咬了咬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我从未用郡主的身份来给谁施压过呀,也没想过让锦姑娘担那罪责。”
乔萼华听得这话,揪着心口,不住地咳嗽起来。乔夫人慌了,连忙走到乔萼华身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为她顺气。
“落儿,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华儿秉性纯良,你该知道的,断不会有那些歪歪心思。”乔夫人道。
乔学士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春锦面前,说道:“华儿的确有错,错在放纵下人,不对下人严加管教,但正如内子所说,她性子温和,心地善良,绝没有那些个花花肠子。望锦姑娘包涵。”
乔学士说的这么客气,春锦断不能不识好歹继续纠缠,于是她笑道:“一个无理取闹的丫头,我未曾放在心上。您大可放心。”
“姑娘雅量。”乔学士客套了一句,转向熙竹,吩咐道:“来人,把熙竹拉下去,打三十板子,送去洗衣房。”
乔学士说完,没有给任何人求情的机会。
姚碧落笑道:“伯父,既然事情水落石出了,乔小姐身体也无碍,我跟锦儿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