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轩看着一脸懵的春锦，笑出了声，说道：“王婆子年轻的时候，被男人骗了，未婚剩下了孩子，怕乡亲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于是将襁褓中的菊香放在了段府门口。是我大哥最先发现了菊香，把她抱进府里。王婆子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就来府上做帮工，这些年，没人知道她们是母女。”

“这……你大哥知道她们是母女，方才冲进来，却还是毫不留情地踹倒了王婆子。”

“想来是大哥和菊香商量好的。只有王婆子死了，才能保全菊香。”

春锦不可置信地笑了笑。

段之轩叹了口气，道：“不知道菊香在今日的事情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既然大哥不计较了……”

“你们家也太荒唐了！到底谁设的局，谁说的话才是真的？”

“蒋氏设的局，菊香从王婆子那里知道后，告诉了大哥，大哥将计就计……”段之轩耸了耸肩，道：“抱歉把你牵涉进来。”

春锦托腮，嘟囔着小嘴，沉思着。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银面人！”

春锦闻言，却开心不起来，“那又是谁？”

“镇远王出事，你大闹柳苑，他都出现过。”

春锦倏地抬头，这下，她有兴趣听了。不久前，她在姚碧蝶口中也听到了银面人，不知是同一个人，还是巧合。

“你在跟菊香说悄悄话的时候，小北已经将事情查清楚了。”

春锦嘟囔道，“什么说悄悄话，我原本只是想去套她几句话的，谁想到你们家那位小公子前前后后闹腾了快一个时辰啊！”

段之轩不厚道地笑着说道：“真是难为锦姑娘了。作为赔礼，本少爷将调查结果，提前告诉你。银面人给王婆子的银票，小北去查了，发现有一个人曾经去兑过大金额的银票。你猜是谁，净雪轩的紫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