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溪从没对他说过一句,我喜欢你。
从前,现在,从来没有过。
江景明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他的眼睛眯着,盯着没有光亮的远方。
“好,我给你发请柬,你别来抢婚就行。”
“哈哈,开玩笑,我为什么要抢婚?我现在的男朋友对我很好,哎好了不聊了,我等下还要去公司,那你上完夜班早点回去休息,路上注意安全。”
“好。”
这通电话,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字。
有什么东西,都在这通电话之中,一点点地死掉了。
干脆的,又利索的,好似彻底地死掉了。
……
“江太太给你老公煮夜宵呢?”
晚上,八点多了,言念在厨房忙活,江北渊走了过来,两只手探了过来搭在了料理台,这个姿势,他正好将她圈在怀里。
言念无语,胳膊肘拄了他一下,“少自恋了,不是给你的!我给三儿煮的。”
说着言念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都听春儿说了,景溪谈恋爱了,不和三儿好了,那个白血病的小孩儿也死了……三儿这是雪上加霜an双重打击,他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难受,我挺怕他憋着憋出抑郁症。”
江北渊皱了皱眉,“抑郁症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情伤加工作失败,这属于二重创,你不懂。”
“我不懂?”江北渊挑眉反问,“等你那十年,我大哥去世,老头在外搞私生,我是不是得跳楼自杀或者服毒自尽?”
言念:“……”
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