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生拍了一下江北渊,因为快结束了,再睡就过头了。
江北渊醒了。
沈潮生笑了笑,附在他耳边嗓音有些揶揄:“念念子,可以安排上了。”
江北渊瞌睡虫跑了大半去。
他看看台上,很快明白怎么回事了,勾起唇角:“我媳妇儿名字好听,怎么叫怎么好听,春春子、和和子,都没有念念子好听。”
宋毅凯一脸懵逼挠头……
老板,这春和难道不是你亲闺女?
女儿的名字不是你起的?
所以您这优越感和攀比心哪里来的?
……
夜幕降临。
明天就是江北渊兄弟陈硕的儿子结婚,婚礼的场地就在迪拜。
晚上,陈小硕包了一家贵场,叫来了很多泞城的兄弟,开单身夜轰趴局。
灯红酒绿的偌大酒吧,两侧的架子上摆着各式各样名贵的酒,耳边的舞曲声音震耳欲聋,头顶的五光十色映衬着地面上无数的男男女女,疯狂的扭动。
江清池也来了,他懒得玩,坐在沙发的暗影下面,低着头在玩游戏。
几个美女过来搭讪,胳膊很自然地搭在他肩膀上,被江清池扭过去了。
清池的骨节修长,刚剃了刺头,有点寸,透着他的眉骨很锋利,五官也是硬挺刻薄,同样刻薄的还有他脸上的表情,“这么赶着卖?”
他说话毫不客气,“伪装”这两个字,在江清池的字典里面压根就没有,喜欢的时候表现明显,不喜欢的时候也明显,厌恶和不耐,通通都不会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