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勉强承认你的故友比艾斯哥哥帅一点点好了!”
岂止是一点点。
陆景溪不想承认,她再次面对江景明,竟然还有心跳加速、肾上腺分泌过多的感觉,只是这感觉只有她自己知道。
方敏儿感冒了,就在第二天住酒店的清晨,就感冒了,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陆景溪生怕去中心医院会遇到江景明,所以特地带方敏儿去的人民医院。
一楼的取药处,方敏儿懒洋洋地趴在了陆景溪身上,被她没好气推开了,“站稳了。”
“唉……我在迪拜就不会感冒,一来泞城就感冒了。”
“你从小住在迪拜吗?”陆景溪问。
“嗯,我们家很早就移民了,我很少回来。”
“哦。”陆景溪抬腕看表,前面还有十几个病号在等着取药,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她和方敏儿。
陆景溪微微一转头,被一道光影晃了一下眼睛。
一开始以为是手机的光,等到眼前恢复,才看到是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照在了医生的胸牌上,所以才显得亮亮的。
陆景溪看到了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走在最中间的那个人,两只修长的手抄在他的口袋里面,个子高挑出尘,一张脸干干净净的,一点灰尘都没有,和那天在酒吧里的花里胡哨相比,显得判若两人。
他温柔,和煦,微笑得体挂在脸上,不沾染恶习。
这似乎才应该是原本的他,连同骨节都修长干净的男人。
陆景溪记得初中的时候,江景明曾经对她这个同桌说过:“我长大之后要做我爸爸那样的人。”
“你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