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吃了药,宁颂依旧没有困意。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她就开始失眠,之后便是重度抑郁,她自杀过,可偏偏老天爷不让她一死百了。
后来她想通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
整个人慵懒的靠在墙上,默默吸了一口烟,卷发随风扬起,晒着月光,她的皮肤显得晶莹剔透。
越美的玫瑰刺越扎人,说的大概就是宁颂了。
她美的独树一帜,不俗不艳,有些成熟女性的妩媚还有青春少女的纯,可偏偏的还带着一点儿没哈同秃废。
宁颂吐出烟圈,仰起头盯着月亮,今夜的月色很美,却透着寒意。
这月亮就好比景郁这个人外表和他名字,名字那么斯文儒雅,可和他的内心确是天壤之别,他是披着善良外表的狼。
宁颂手紧紧握在一起,一阵不适突上心头,她拉上窗帘再次进了浴室。
……
排练厅,秦林盯着心不在焉的秦森,伸手对着脑袋就是一巴掌。
“怎么回事?动作总出错,走位也错了,你这个状态后天的演出能行吗?”
秦森排舞排的满头大汗,拿过一条毛巾就坐在了地上。
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排舞。
他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宁颂和那个男人。
他们很亲密,令人寻味,那个男人还吻了宁颂的手。
“怎么了?有心事?”秦林坐在了他身边,伸手递过水,问道。
秦森接过水瓶,“没事。”
“没事?秦森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小屁孩现在有心事了,都不和姐说了。”
秦森就不爽的皱眉,“你才比我大五岁,不存在看着我长大。”
“哦~~”秦林故意拖长了声音,一脸意味深长的坏笑,“大五岁那也比你大,你有没有听过三岁一代沟?”
秦森死死捏着水瓶,“五岁而已,我觉得不大,代沟也不会有的,我可以变得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