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上下打量着她,这英气的打扮,让他移不开眼睛。
“姐姐,去飙车了?”
宁颂点头,“你也感兴趣?一次姐姐带你飙车。”
“那姐姐看到我给你发的短信了吗?”
“抱歉啊,我没注意。”
他给宁颂发了很多短信,可宁颂压根就不回。
他长这么大从没主动过,却因为宁颂,自己一直在主动,为宁颂变得像个小怨夫。
其实,每次强吻宁颂,每次抱着宁颂不撒手,已经是他极限了。
每次他都紧张的要死。
“姐姐你有把我当成男朋友吗?”
面对秦森红着眼质问,宁颂感觉自己罪大恶极。
一个可爱还会撒娇长得好看的小男孩就被她弄哭了吗?
宁颂伸出手,像对待小弟弟一样揉了揉他一头柔软的短发,“姐姐很忙的。”
她准备收回手,秦森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盯着她手腕,“你为什么总系这一天丝帕?是因为这丝帕是上次那个男人送的吗?”
这条宝蓝色丝帕的确是景郁的。
这么多年来宁颂为什么系着它,是被迫。
崔泽天让她带着强奸犯的东西,强迫她直视恶魔,后来每天都系着,她就习惯了。
“姐姐和丝帕的主人是什么关系?姐姐还和别人开房,是不是我不够好。”
说着,秦森委屈了起来,眼眸变得红红的,有眼泪在打转,像个只兔子。
秦森这个样子,完全就像是个不被宠爱的豪门小婿夫。
宁颂没想到秦森还在想这些,那因为吃醋委屈的小模样,她完全招架不住。
别的男人只会对她来硬的,只有秦森不走寻常路。
委屈,可怜,活脱脱一个受了伤的小奶狗,搞得她多渣似的。
“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