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早就搭上了?”林夏竹吃惊,那时候刘玉听才几岁,就知道傍大款了。
“可不是,听说以前还打过胎,不过煤矿老板有老婆孩子的,孩子最大的今年都二十岁了,所以刘玉听出来工作后就找了个同样当老师的老公。”张雨满脸八卦。
这次的事都是张龙飞去查的,这两个月他都没去工地搬砖,就专门调查刘玉听,林夏竹给他发工资的,按平时工地的工资一天多少钱算的。
他还挺喜欢这份工作的,比在工地上做苦力轻松多了,可惜这会儿就结束了。
张龙飞有个大胆的猜测,“我看刘玉听儿子长的和煤矿老板特别像,很可能是煤矿老板的种,不是她老公的种。”
“……这话可不能乱说。”林夏竹虽然也有点怀疑,但不太想深究这件事,让他们夫妻闹一闹就算了,没必让人家都散了。
“这件事你别管,交给我就行。”张雨拍着胸口,仗义的不行。
“我看还是算了,你难道还能把人家儿子和煤矿老板抓到医院去做鉴定?”亲子鉴定早两年都不能做,现在要做估计也得去京城。
“用不着这么麻烦,我有更直接有效的办法。”张雨胸有成竹。
半个月后,张雨的办法就奏效了,他就是想了个法子,把煤矿老板和刘玉听事捅到煤矿老板老婆那去,其实这两人苟且了那么多年,煤矿老板娘多少是知道的,不过一直以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因为刘玉听影响不到她的地位,所以她不放在眼里,但当有人告诉她,刘玉听结了婚还和她老公来往,而且生的儿子是她老公的。
这就不得了,私生子长在了要是来抢她儿子的财产,这问题就大了,这怎么忍?
煤矿老板娘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姐妹们找到学校,把刘玉听给打了一顿,撕花了她的脸,把她做的好事都捅了出来,刘玉听的名声彻底臭了。
刘玉听和她老公打了一架,回家三天两头的吵架,不知怎的,婆婆和公公听说孙子也不是他们家的,是煤矿老板的,更是气的要死。
难怪外面的人都说孙子长的不像他们儿子,以前他们还觉得小孩子没长开,不像也正常,但现在仔细一看,还真是像那个煤矿老板。
以前他们不知内情,刘玉听还把煤矿老板请来家里吃饭,他们一家还热情招待,想想都心梗,被人绿了,还上赶子巴结人家,人家指不定心里怎么看他们家的笑话。
没多久刘玉听和她老公离婚了,儿子归她,学校她也待不下去了,娘家她也没回,听说离开了县城,却了市。
想也知道是煤矿老板把她们母子弄到市里去的,毕竟人家年轻有文化,还替他生了儿子,家里母老虎怎么闹,煤老板也舍不得抛下她们母子。
于是没多久刘玉听娘家人说,刘玉听在市里开了家旅馆,生意挺不错的,她现在做老板娘了,过的别提多风光。
不过听说后来煤矿老板娘时不时会过去闹一场,打一架,所以日子过的也很闹心。
林夏竹:“……”与她无关,对刘玉听事不感兴趣。
只要她不再来祸害她妹妹就行了,管她过的落破还是风光,都是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