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国师?呵呵……你就死了这条心,反正都是死,那我为何不拉着甄绝色那个贱人一起死?景王如此对我,那我就杀了她最爱的男人,让她痛苦后悔一辈子,母蛊并不在我身上,而是被我藏到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母盅究竟藏在哪里……”
妙常字字尖锐,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恶毒,娇美的脸蛋带着一丝扭曲,还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贾郑景眸中尽是山雨欲来前的阴霾,并且一寸一寸地席卷而来,眼看那只脚又要朝他另一只手腕踩去。
人在危险的时刻,总会发出一些自救和怕死的潜能,妙常忍住内心的惊惧,惊慌失措地喊道:“要想我交出母盅,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国师能让景王娶我,然后休了那个妒夫,成婚之日,我自当将噬颜盅的母盅双手奉上,如若不然,那就同归于尽,我死,甄绝色也别想活。”
在他看来,国师突然插手这些红尘俗世,非逼着他要噬颜蛊的母蛊,也许并不是因为景王,而是因为甄绝色那个妒夫。
说不定那个妒夫以前便勾引上了国师,所以,国师才亲自来邪笙渊,并且如此逼着他交出母盅。
如果国师真的对那个妒夫有那种心思,怕是巴不得那个妒夫被景王休了,然后自己再趁虚而入。
贾郑景缓缓收回脚,并没有踩上去,她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和似笑非笑的语气,就像一道寒霜蚀骨地冰凉,“想让景王娶你?就凭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