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郑景心里骂了张之敏一句“不要脸”,又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然后不紧不慢的拂了拂衣袖,敛下眼睫,表情似笑非笑,“之敏的倾慕,本王怕是消受不起,本王并无磨镜之好……”
被国师大人拒绝后,张之敏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一万零一点伤害,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这一幕看得云王甚为舒畅,当下不客气地嗤笑出声。
“真没机会了吗?我都说了,我不求名分的……”张之敏可怜巴巴地看向贾郑景,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贾郑景一脸戏谑,“本王觉得那个王京语倒是与你极配,你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能结合百年之好,岂不美哉?”
那个王京语,本性倒是不坏,就是被他家里人给宠坏了,听侍卫禀报,经过这些日子的惩罚,那小子无法无天的性子已经收敛了许多。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张之敏怕是自己也没发现,她每次对王京语的纵容忍让,其实只是因为王京语在她心里的特别。
听监督王京语的侍卫说,就算那日王京语过分地淋了张之敏一身“阿黄”,次日,张之敏依旧跑去王府准时报道,继续与王京语吵架斗嘴,哪怕被王京语打得又添新伤,也不见真的还过手,显然也是乐在其中。
张之敏对她,应该只是仰慕,而并非倾慕,这也是她并太过反感她的原因。
张之敏被国师大人的话吓得地全身一抖,连手里的折扇都掉石桌上了。
“我和王京语?不可能,要我娶他,那我还不如去剃度当尼姑呢!”
天呐,国师大人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她和王京语……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