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冉余光注意到父亲使的眼色，也见好就收，不再为难她们两。

可刚才那一巴掌甩得她脸确实疼，现在都还辣辣的，真是便宜孙氏了。

慕经年注意到她时不时摸脸的动作，脸颊处又是肉眼可见的红肿，懒怠地吐了口气。

她戳一戳慕经年的手臂，“我饿了。”

“嗯，”男人盯着她的脸没有动，语气慵懒，“阿姨，喜欢扇人脸，是么?”

但话却是对着孙氏说的。

孙芸菁见在场也没有第二个阿姨，心下就有些慌张。

“没，没有的事。”

“你的意思是，我眼瞎?”男人说话的态度虽然没有什么架子，但却不怒而威。

孙氏一下就摇起头来，“不是不是，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嘛……”

自圆其说。

男人也没和她多说，看了眼跟她站在一起的蔚妩，“即使如此，你是长辈我也不为难你，”孙氏蓦地松了口气，“但蔚冉既然挨了一巴掌，那你也扇你女儿一巴掌，算作扯平了。”

“这……”孙氏和蔚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企图挽救一下，“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既然棍棒底下出孝子，都是你的女儿，也该一视同仁。不然出不了孝子。”嘲讽的语气。

孙芸菁对这个女儿不是哄就是好言好语地待着，哪里说过一句重话，动过一次手，从小到大，她连屁股都没打过。

“实在下不了手，让你女儿扇你一巴掌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