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将失去这一切的幸福的,只因他不要,只因他不能要,不忍要……“银玲……我真傻啊。呵呵……”这是什么烂方法,这是什么破陷阱?偷尸的人没出现,才一个瞬间,好不容易才看开的自己倒又陷了进去,拔不出来,拔不出来
“银玲……我真傻…………”紧紧咬住下唇,牢牢攥紧棺中美人的手,又是一阵清风,吹乱了他的发,吹落了他无声无息坠下的泪花。
“……”灵堂外,一道匆匆闪过的黑影目睹了那一滴泪滑落的瞬息。微微一滞,黑影好像确定了什么自己想知道的讯息似的,迅速消失在了晃动的白帏间,只在藏身处,隐隐约约飘出一丝非正亦非邪的了然笑意……
三天四夜之后
“啊啊啊躺得骨头都要酥掉了,那个使妖法的嫌疑犯到底在等什么啊!这么多天连个鬼影子也没出现”坐在棺材里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蓝银玲懊恼地撩着长发,含恨地瞪了一眼棺材外陪着一脸灿笑的始作俑者:“你还笑!还不都是你出的烂主意”
“呃……银玲,先喝杯水润润嗓子吧”有些心疼地听着对方优美的声线略显沙哑,陈知新微笑不改地奉上了精心熬制的梨水:“你先别着急嘛,我想……大概是嫌疑犯觉得你还没有死透,所以才不按兵不动的。”
“会死透才怪!少咒我,我活得好好的,才舍不得这么快死呢!”不满地轻啐了一声,蓝银玲丢开茶杯,慵懒地展臂,凤眸威胁似地瞪着自知失言的陈知新:“哼哼别以为我死了,就方便你偷鸡摸狗藏污纳垢了!你要是敢贪赃枉法,我蓝银玲就算真作了鬼,也会爬出地府诈尸掐死你为民除害的还愣着干什么?抱我出来,几天的棺材躺得我身子都软了,棉花似的……”
“会吗?我倒觉得是沉了呢。”宠溺的目光巧妙地掩饰在玩世不恭的戏谑背后,陈知新抱怨地叹了口气,在蓝银玲凌迟般的眼神洗礼下略有吃力的抱起棺中貌似轻盈,实则还是有些许份量的曼妙身躯:“想想看,银玲啊你这几天除了每日例行的一个时辰进食外就是躺着不动,估计吃吃睡睡贴出不少膘来也有可能”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一落地就回身敲了陈知新脑袋一记,满意地看着对方抱头回避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蓝银玲抓紧时间活动身体,一边走向布置好的饭菜,一边摆脱刚苏醒的困顿感:“对了,今天常州城还是没有出现新的诈尸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