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茕打了一个哈欠,一副疲累的模样,缓缓开口道:“不用了,本皇要随谢大小姐回去了,今日实在是太累了些,还望樊大人,切勿忘记方才所言,本皇在谢家,静候消息啊。”
樊胤惶恐道:“下官,定会尽快处理。”
淳于茕同谢菱向樊胤告辞之后,一行人便离开了。
淳于茕看着停在京兆府门外的马车,笑了笑,看着谢菱说道:“谢菱,你倒是仔细的很,竟连马车都备好了。”
谢菱道:“只是先走了一步而已。”
淳于茕笑而不语,之后便被粉蕊扶上了马车,待谢菱与蓝烟进入了马车坐好之后,温荆则同手下们,在马车后面跟随着。
只闻车夫“驾”的一声,马车便缓缓离去了。
一路无话,约莫一炷香,马车便到了谢府大门外。
雾亭芳雪。
沈宇梏一脸的愁容,在屋内踱步而走。
“阁主。”一道恭敬的声音响起。
“事情如何?快快道来!”沈云梏面色一紧,忙说道。
只见一个劲装褐衣男子,端端地跪于地下。
“阁主,属下无能,本来用这暗器,便可取下金管家的性命,奈何有人相拦,亦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在金兆府内伤人,只好先行回来禀报,留下几人在京兆府,伺机而动。”
沈宇梏皱眉道:“你的暗器手法,可是一等一的,能从你手中将暗器拦下,想来非常人。”
正说话间,又有一道急迫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阁主,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进来说罢。”沈宇梏道。
只见一名男子推门而入,身上衣着与地下所跪之人一致。
“阁主,金管家不知为何,竟全数招了,现下正有一队捕快,朝雾亭芳雪而来。”
沈宇梏闻言,面色一暗,不可置信道:“这……金戊怎么这么快就招供了?”
“禀阁主,一白衣男子,不知在金管家耳边说了些什么,金管家立刻俯首认罪了,属下见情形不对,便立即回来禀报。”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旁的木桌,被沈宇梏一掌给打成了两半。
沈宇梏阴沉着脸,道:“快,将暗门内的证据,立马销毁,一丝也不能留下。”
“是。”
待两人离开之后,沈宇梏眸光一闪,随即坐到了椅子上,双目紧闭,伸手轻捻着两眼之间的鼻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