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雪也没想到秋迟居然是这样出事的,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似乎都是这种颠三倒四的作息,长期下去身体肯定扛不住。
“我觉得我是在做梦。”
秋迟的神色变得有些犹豫,毕竟好几次在半睡半醒的朦胧间。
他能看见医院里雪白的天花板。
感觉距离现实很近,但是又十分遥远,属于可以看到却不能碰到的界限。
“我也觉得。”
花知雪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对比完之后她小声嘀咕,“也没发烧啊。”
变成了非人类,还是一条黑龙,说出来都觉得很神奇。
花知雪瞄了瞄他身后披散下来的凌乱的黑发。
忽然计上心头。
“我给你编个辫子吧!”
秋迟闻言却是眯了眯眼,“你在说什么鬼话?”
她脑子没掉进坑里吧?
“要不我来试试这是不是在做梦?”
他勾唇恶劣地笑了笑。
而应九阴刚刚安分下来没多久的手,也悄悄地扶着她的后腰又往上游移摸索着,指关节分明的手明目张胆,残留在指尖的是她肌肤细腻柔软的触感。
“你要怎么试。”
花知雪蹙着眉将双手搭在他肩上,被这样触碰着也感觉有些不自然。
“这样?”
他看上去似乎也有些犹豫,却还是搂着她俯下身来将她压下,不过在她躺倒时,应九阴也用手托着她不至于让她一下子就摔到花丛中。
“哪样?”
花知雪看着这姿势感觉有些不对劲。
心底渐渐升起一种不太妙的预感,该不会就是她想的那样吧,难道他是想用这种方法试探是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