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文站在桌子中央，铺开宣纸，在砚台里加了清水，拿出半块墨，研磨了几圈。

一旁的笔架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毛笔，陆炳文习惯的取下惯用的那一支，去蘸墨。

“停。”

卫恒带着手套，把陆炳文手中的毛笔拿过来。

仪器依然查不出什么。

卫恒叫个人过来，吩咐：“把取证袋拿来。”

他问了陆炳文一些细节，将其中的笔、墨、砚台收集起来，陆炳文用的那支笔单独存放。

尹希然过来的时候，目光第一时间就被书房门外站着的江挽吸引了。

江挽是侧对着她的，似乎察觉到视线，她微微侧头看了一眼。

尹希然大大方方的走过去，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你好，我是尹希然。”

陆冥和江火听到声音，抬头看过去。

尹希然便问：“你们是会长的学生吗？”

陆冥冷淡道：“不是。”

尹希然往书房里看了一眼，刚好看到了陆炳文，不太像是病到要住院的样子。

她心思转了转，问：“这里是出什么事了？”

江挽也不知道她是哪号人，就好心提醒了一下：“好奇心太重，不是什么好事。”

尹希然笑了下，反问：“你们不是会长的学生，那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协会里教授有好几位，名下学生也不少。

平日想见上陆会长一面的，不知凡几。

尹希然只觉得这几个人是哪个教授的学生，得到消息赶过来攀附陆会长了。

陆冥觉得她挺烦，语气也没收敛：“和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