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木看过洁丽后,对她大加赞赏。这让我的心稳定不少,看来这婚事有戏。
晚上洁丽给一大家子做了河南的烩面,果然香喷可口。
让我这个吃惯了米饭的南方人也爱上了面食,众人也赞口不绝。
晚饭后,我让至强叫洁丽、管福来到厢房,梁木也位列其中。
我先问洁丽说:“洁丽,你可婚配?”
洁丽看前满屋的人,羞羞答答地说:“不曾,俺家贫弟妹又小,一直在家务田帮补着。”
“明天我就要起程回老家,我想把你留在这二爷府里,又怕你孤身一人难过,现给你许一门亲事可好?”
洁丽忽地跪下说:“小姐,是不是俺做错什么事?你不要俺了吗?”
“你快起来,想到那去啦?你也不小啦,别人在你这年纪都当上娘了,是时候给你找个婆家。”
“不,小姐,俺要跟着你。不是得你心慈,俺怕是早就跟爹一样下场。”
“傻姑娘,我需要你在二爷府里给我当差事,在这也可以报答我恩情。再者,这还有一个好男儿。”说着,我示意一直在心里笑出来的管福。
洁丽随着我的眼光向管福望去,一个长得憨厚老实,眉眼中又透着明智。伟岸的身躯,古铜色的肤色无一不表明着这是一个强健精壮的男子。
管福迎着她的目光,双目交投火光见测,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在二哥的主持下,洁丽和管福简单拜过天地,两人从此就成了一对恩爱夫妻。
二哥这里定下来后,回程也提上日程。二嫂也算通情达理,这几天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敏惜跟我走。
依依惜别总是让人伤感,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为免此景,我决意不让他们送我们到码头。
马车停在码头的时候,没想到李香草早就在此等着我现身。见我走下马车,她上前来说:“三小姐,我在这等候已久,可否请你移步茶馆一聚?”
码头上我们要乘坐的船还没来,虽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带着敏惜找个地方等,总好过在码头里面站着,于是我点头应允。
在茶馆一个包厢里,李香草“扑通”跪在我面前,说:“三小姐,我知道在你心里我算不上你真正的嫂子,但请看在瀚儿分上,今天听我说两句吧。”
我淡淡地说:“起来罢,你有话直说就是,这样是做什么呢?”
“三小姐,无论我做过什么,瀚儿都是无辜的。请你一定要好好栽培他,告诉他我这个当娘的对不起他。”
“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瀚儿始终还是你儿子,我只是不想他在你和二嫂中夹缝生存。这会你想到儿子了,可二嫂呢?她被你生生夺了生育权,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三小姐,我已经知道错了。但恨错难返,你说得对,瀚儿有你教育我很放心。”
我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对她说:“好了,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天色不早,我们还要赶路,就此别过吧!”
李香草也不想自讨没趣,站起来要送我们出码头,包厢门一开又一惊喜等着我。
门外站着一个胡子拉碴,面容憔悴,判若两人的莫毅。
我心里不禁叫苦:老天,你这是要让我回不了家吗?
不知道为什么,众人见了莫毅竟自觉地出去,李香草也带着敏惜买冰糖葫芦去了。至强被梁木硬扯着上了街。
莫毅把包厢门关上,对我说:“别怕,我不是来强迫你的。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和你道别。”
“你把他们都买通了?不然怎会如此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