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呀，天鸿。”

杨语芬兴致缺缺：“都可以，除了天鸿。”

原因她也提过，是给自己留条退路。毕竟跟胡哲南到底能发展到哪一步，谁也说不准。

她想把公事和私事区别开来。

周茉换了话题：“谢谢呀语芬，改天有时间咱们再吃个饭吧？”

“什么改开呀？就今天不行吗？”

“今天？”

“晚上，我过来接你呀。”杨语芬轻松笑：“我现在挺无聊的，除了健身刷手机追剧，就没啥事了。无聊死了。”

“今晚？”周茉思索了片刻：“也行。”

“可以叫上莉莉呀。人多热闹，我不介意的。”

周茉忽然看一眼撑着下巴左右张望的嗲妹：“那，我再带一个同事行吗？”

“可以呀。男的女的？”

“女的，我舍友，也是我在北市最好的朋友。”

杨语芬默然小会，忽然幽幽：“茉茉，我还不是你在北市最好的朋友吗？”

“哈？”周茉下巴轻掉：关注点错吧？这也要比？

杨语芬语气又一变：“行，你最好的朋友，应该也可以成为我的好朋友。带上吧。”

周茉咽咽喉，想反悔了。

“就这么定了，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晚点见。”

“……哦。”

周茉停顿了片刻，又打电话给方至儒私人手机。

中午，方至儒还不算太忙，很快接起听明周茉来意，也笑了：“茉茉你办事效率越来越高了。可以，我这边主动联系他。”

“行。嗯，还有，这个胡哲南，他其实……”周茉委婉提醒：“不止是新出道艺人那么简单？他，他有点古怪神秘，方总，你不能小看他哦。”

鉴于她说的含糊又支吾，方至儒奇怪：“我怎么会小看他？天鸿的实际话事人，不管是不是新出道艺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茉茉，我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听出来你在担心什么？”

“没，没有啦。”周茉呵呵傻笑：“方总，你们跟东峰国际的合作进行的怎么样了？顺利吗？”

方至儒一听就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不揭破顺着她的话头：“已经跟东峰国际接洽了，对于合作，他们也是喜闻乐见。合约细节还需要时间磨合，暂时还不能官宣。”

“也就是说，栗海君跟贺品华合作，十之八九喽？”

“嗯，只要双方都有诚意，应该会合作顺利。”方至儒平淡。

周茉本着为客户着想的原则，追问：“年前能搞定吗？”

“年前？嗯，有点赶。估计是来不及了。”

周茉吁口气：“也好，我们就有时间做策划文案宣广了。”

年前官宣，她跟侯荣还得密集宣传一波栗海君，伤脑筋。

放到年后，时间充裕，她们可以好好打磨文案。

“呵。”方至儒轻笑出声：“你还真是敬业呀。对了，郑蓉蓉年前，你们有没有打算宣传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