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结束，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

薄司沉陪着季月吟聊了许多和姬重光相关的往事。夜色越来越深，城市霓虹依旧闪烁。

美食街附近的梧桐道上亮着昏黄的灯光，在冬日肃杀寒风的吹拂下摇曳出一地斑驳。

她只喝了一点酒，还兑了饮料。碳酸饮料兑着酒水会加速酒精在人体的吸收。

少女的身上带着一点酒味，也不知是酒后上头还是冷风吹的她的脸颊和鼻尖通红。

乔意初皮肤本身就白，鼻尖和脸颊上的微红衬得她越发好看起来，让人觉得心动。

薄司沉搂着她，她觉得头有点疼，走路的速度也跟着放缓下来。

少女转头望着站在身侧的男人笑：“我今天好开心。”

薄司沉好脾气的看着她，笑问了一句：“开心什么？”

灯光将二人的背影拉的颀长，少女撒开了他的手，一蹦一跳的样子青春又活泼，眼底闪烁着盈盈的光，带着动人心魄的力量，思索了许久，她笑着说：“就是开心啊。”

她真的为了沈拂晓开心，也或许是饭桌上大家聊的，又或许，是因为外婆没有反对自己跟他在一起。

乔意初伸出手，与薄司沉紧紧的十指相扣。滚烫的脸颊烧的有些热，冷风吹过又觉得刀子在割一样。两种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叫少女清醒了许多。

薄司沉仍旧是温柔的看着她笑：“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