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刀，你这哪里生毛病了”？

姜小刀咧嘴笑了笑回道:“你又是哪里病了”？

唐百川白了姜一眼，就没再理会。见他驾车离开了。

经过娇满楼门口时，唐百川停了下来。楼里，白天没人迎客，唐百川自行走了进去。他料想，沉香就在这里。因为邱建中二次受伤之前，唐阿四已经探明沉香就在这楼里做工。唐明白她是为了监视宋成龙而来，也就没去多管。

坐在大堂闲谈的几位姑娘见着唐百川到来，一窝蜂就蛹了上去争客。唐受不了这些蜂蝶之声，就呵斥了一声:“放开”。

姑娘们不以为然，依旧对他拉拉扯扯。等唐百川从腰间拔出手枪的时候，几个姑娘才被吓得放手后退。

“秦妈妈…”有个姑娘害怕，便冲着后院叫喊着。

秦妈妈闻声来了前堂，见着唐百川来了楼中，赶紧上前舔道:“唐公子，您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是不是看上哪位姑娘了”？

“你认识我”？唐百川有些惊讶。因为他着便装。

秦妈妈舔着脸笑了:“认识，您是唐师长的大公子”。

唐百川不想跟老鸨子多话，就问道:“沉香是不是在你们这做工”？

秦妈妈舔人舔惯了，张口就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唐公子。沉香就在后院，我领您去找她”。说着，她就前面带路朝着后院走去。

此时沉香正在出神，她在思索着胶卷到底会藏在什么地方。

“沉香…沉香啊，唐公子找你”。秦妈妈笑中带喜，一路叫喊着走近伙房。

沉香闻声而出，见着唐百川到来，她显得有些尴尬。这份尴尬，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因何而生。

秦妈妈倒是很知趣，她瞅出眉目，就一声不吭悄悄离开了。

“沉香，你在这里做工”？

沉香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冲唐百川点了头。唐百川是个贴心的汉子，他不愿让沉香作难，也就没有多问。他只是想约沉香出去走走。

沉香不想离开，就推辞道:“楼里还有很多活要做，怕是陪不了唐公子了”。

“哦，正好我今天闲着，那我就留下帮你的忙”。

“唐公子愿意留就留下吧”。

说完，沉香就去了院子的井水旁准备打水洗衣。唐百川拿过吊桶去吊水，沉香也不拦他，只是对他说:“唐公子，你何苦要自降身份...”？

“沉香，那你呢，为什么要来这里做工”？唐百川的言语很淡，他的意思沉香明白。“各取所需”

“沉香本来就是下人，无所谓去哪”！

沉香的冷漠，唐百川并不觉着沮丧。不是因为他自贱，实是他知晓，沉香的这种冷漠不是源自内心的排斥他。

“沉香，我来这里为了什么！你应该知道”。

唐百川不似邱建中那般拘束，他是个敢爱敢恨的男人。此番他深入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