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温酒跟孟老师的对话很快在班里传遍,一直被欺压的男神终于奋起反击了,许多学生在暗中睁大眼睛准备看好戏。
“秦烈酒,你老子我给你一点颜色就开染坊了是不?”时曼把皮衣摔在课桌上,大咧咧叉开腿坐下,右手撑着大腿,左手食指使劲儿戳秦温酒结实的大臂,“敢跟老师告我,还要我一块跟你去主席台丢脸,你皮子又痒了是不?啊!啊!啊!”
秦温酒拍开时曼的手,一点脸色都不给,继续写他的笔记。
“你是不是以为上午跟老子温存过老子就会纵你上天呐!”
时曼避开秦温酒的手,猛戳他胳膊,“你信不信老子周一上去就给你一耳刮子吃啊!你聋了瞎了还是哑了,给点反应啊!”
斜前桌昭月荷实在忍不住转了身,“时曼,你别得寸进尺了,本来就是你旷课,还不让温酒说,你讲不讲道理?”
时曼高声怼她,“老子旷课干你屁事,校长都管不了我,你拿刷子管啊?”
昭月荷受不住时曼凶狠的目光,愤愤不甘地说,“校长那是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精力,并不是管不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值得别人管你吗?”
“小爷什么货色?”时曼冲她招招手,“来来,你尽管说,小爷发誓绝对不会打你。”
昭月荷冷哼,“要不是被时家收养,孤儿还不知道在哪里找爹妈呢!没了时家,你顶多算个屁,跟谁横呢?”
时曼的表情明显沉下来,气氛陡然凝滞,这是时曼发飙的前兆。
然而,时曼并没有发作,在几十道目光的注视下,她安安静静收好皮衣,随便叠成方块垫在桌上,趴下去就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