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时曼一口气没顺上来,还特别疼。
不愧是扛酒缸的手臂,就是比那些虚有其表的弱鸡小鲜肉来得有劲儿!
“松...松松开,喘不过气!”
时曼举手拍拍秦温酒的手臂,秦温酒跟做了亏心事似的,飞快推开时曼,心虚地用后脑勺对着时曼。
“你平常都吃什么?”
时曼调整呼吸期间,秦温酒无厘头地抛出一个问题。
时曼不明所以,“就五谷杂粮鸡鸭鱼肉啊,有什么好问的?”
秦温酒没再说话,双手背在身后。
“诶,我腿疼,给靠靠。”
时曼动动右腿,见秦温酒没有明显的抗拒,身子一歪就倒在他肩侧。
淡金色的阳光穿插在树叶间,风带着夏天独有的热气吹拂着人间,少年犹如军人般笔挺站立,阳光打在他脸上,勾勒出他好看的脸部轮廓,光晕朦胧,柔和了少年与生俱来的冷毅。
靠着他肩头的女生无聊地把玩手上佩戴的戒指,眼皮小幅度睁睁合合,动作渐渐慢下来。
站着睡觉也是一种奇葩技能,她时曼就是在罚站过程中,靠着秦温酒睡着了。
在时家那栋大别墅留宿的每个晚上,时曼都是听着催眠曲入睡的,虽然进入毫无意识的睡眠状态,但大脑还是跟着歌曲运转,并没有得到良好的睡眠质量。
所以,她每天来学校都要睡上一阵补充精力。
跟冷疙瘩同桌无不无聊压根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