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低头拼接着手链,没说话。
七君向曹江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可对方没有成功接收,还拖走二爷潜心研究的手链,“爷,这种破手链有什么好研究的?明儿我去店里给你买一卡车!”
七君服气地抵住额头,别开脸看向别处。
“拿来,”时曼伸出手,语气淡淡的。
曹江看了眼手链,“二爷,我是说真的。这手链拼都没拼好,星星不是星星,月亮不是月亮的,一看就是残次品。”
“你菊花才是残次品啊!”
时曼突然暴走,夺走手链,拍桌起身,抄起外套就走。
曹江被时曼吼蒙了,半天都醒不过来。
江廉同情地拍拍他肩膀,看向七君,“姐姐,手链咋回事儿啊?”
七君白眼,“那是秦伯伯送给爷的,曹江你以后别随便开玩笑,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曹江半懵逼半清醒地猛点头。
七君转而瞪住江廉,“别叫我姐,谁不是十七岁?”
江廉单手支着下颚,笑着说,“你生日十月,我十一月,你比我大哦。”
七君沉了沉脸色,一脚又踹过去,看到江廉依旧嬉皮笑脸的顿时觉得玄幻了。
她用了全部力气,怎么这不要脸的狗逼还能保持微笑?
江廉用手背拍拍隔壁沈涛的胳膊,“诶,你跟七姐交往过,知道她生日具体是哪天吗?”
沈涛的神情有些痛苦,但不像是被人戳中黑料时的痛苦,而是旁的。
“谁他妈知道?操!”
沈涛双手撑着桌边起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走出饭店。
沈涛走后,江廉紧赶着搬墙角,“七姐,你看我连你生日都记得,显然比涛哥用心多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留恋一枝花,你就从了我呗~”
七君站起来,劈头盖脸地骂过去,“你也菊花残啊!”
吼完,七君气呼呼夺门而出。
饭店里剩下两个菊花残的难兄难弟互相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