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花瑶跟秦至真看她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尤其是看到她跟秦温酒坐一块,两人眼里的狼光像是发了洪水般决堤而出,准备的早餐也是一言难尽。
“昨晚累了吧?”花瑶不停给时曼碗里盛汤。
时曼望着碗里怪异的十全大补汤,嘴角扯了下,旁边的秦温酒就守着面前的原味吐司跟牛奶,其他的碰都不碰,因为那根本不是男人应该享用的东西。
秦至真不知道乐什么,反正是乐傻了,也跟着花瑶吃十全大补汤。
他们殷勤得有点奇怪。
时曼怀着满腹疑惑埋头苦吃,实在受不了他们的目光,默默加快速度。
出了秦宅,时曼拉住前面推着自行车走的男生,“你爸妈一大早又是炖肉又是炖八宝粥的,他们想干嘛?”
秦温酒也很奇怪,推着自行车都快走八里地了还不骑着,他是想推着到学校吗?
“快迟到了。”秦温酒像是没听见她说话,自顾说自己的。
时曼看看手表,正想说“小爷哪天没迟到”,秦温酒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抢先说,“不守信是小人。”
“秦烈酒,这梗就过不去了是吧?”时曼哭笑不得,“那你驮着我咯。”
秦温酒没说话,人已经坐上车,脚一蹬就开出去了。
他骑得很慢,时曼追上去只需要往前稍微倾身就能坐到后座。
时曼坐上来后,秦温酒才恢复正常骑车速度。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变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时曼也不清楚,但她并不讨厌这种改变。
两人踩上课铃声响起的点进入教室,班里学生齐刷刷抬头行注目礼,时曼跟着秦温酒到座位边,看到玉锦时才知道她走错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