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没开口,她旁边的曹江就抢着回答了。
“是的,还是掌门夫人呢!”
时曼一记眼刀子飞过去,曹江缩缩脖子,自觉坐开。
真诚拓野似乎松了一口气,笑容里多了几分真诚,“那就好,你们继续玩,我先走了。”
时曼,“……”
这人过来就是为了求证这件事的?
那他也太无聊了吧?
时曼看着他离开,扬起脖子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完。
夜里,她裹着被子睡下,耳朵塞着耳机,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几声铃声,还以为是催眠曲里面的配乐,也就没有理睬。
秦温酒跟她大吵一架后就没来学校,不止是时曼觉得奇怪,连老师都觉得不可思议。
认识他以来,他从没有因为任何事请过假,就算发高烧也坚持上学,但这次他似乎要把以前欠下的所有请假天数全部补满,一连两天都没来。
孟琪左思右想之下,把时曼撸到教室,“温酒也就跟你比较熟,你知道他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您确定秦烈酒只跟我熟悉?
他丫的恨不得她立马原地蒸发成空气,熟个屁啊熟!
时曼扯了下嘴角,“哦,我们其实不熟,我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孟琪一脸怀疑,好像在说“你可使劲儿装,我就知道是你绑架秦温酒的”。
时曼摊开手,“我真不知道,要不我打电话给他问问?”
“没用的,我打过了,也就他爸妈会接,而且还都是草草敷衍过去的。”
孟琪摁住眉心伤神,心想是不是因为她强行换同桌把秦温酒搞出情绪了。
时曼没理她,掏出手机给秦温酒打电话,智能人工直接提示对方直接关机。
“我就说吧,他不会接的。”
时曼沉默片刻,选择给花阿姨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