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打量他充满愤怒的脸庞,觉得现在的秦温酒才算有活力,面无表情的他总是给人疏远的感觉,她不喜欢。
“阿烈,饿不饿?”
时曼故意凑近他的耳朵,每个字尾音都拉得很长。
对这个新的称呼,秦温酒短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眸光滞了一下。
秦温酒,被她改成秦烈酒,故而有“阿烈”一说。
听起来像是古惑仔专用小名,可从时曼嘴里冒出来,他觉得挺受用的。
“下来。”秦温酒不适应,偏开头推推时曼。
时曼还想让他抱会儿的,因为他的手已经托在她腰上了,宽厚温暖,触感特别让她安心。
但话阿姨说秦温酒已经绝食两天了,体力跟精神必定虚弱,还是不要强迫他了。
时曼跳到地上,拍拍他的肩膀,“去吃饭吧。”
秦温酒下意识应了一声,简单收拾好衣物跟着时曼出去。
花瑶在八角楼下左等右等,看到时曼后面的秦温酒,几乎是用五十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把人抱住。
“我的心肝宝贝儿,啥事想不开跟妈妈说呀,你知不知道这两天妈妈好担心你哟!”
花瑶捧住秦温酒的脸,确定人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时曼歪着身子靠在梁柱上,闲闲道,“是啊,人是铁饭是钢,几顿不吃死得冤。”
秦温酒看她一眼,没说什么,拉着花瑶先走。
花瑶小步跑着跟随秦温酒的步伐,还回头向时曼招手,示意她赶紧跟上来。
时曼伸了个懒腰,捂着想打哈欠的嘴慢悠悠在后面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