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语文考开始,时曼规规矩矩跟在秦温酒后面,一言不发,安静跟着他找到座位,两人一前一后坐下。
时曼偷瞄他许久,想着考前不能影响他的思路,有些话便压到考后再说。
离考试铃还有五分钟,秦温酒忽然转过半边身子,“时曼,你怎么不说话?”
时曼抬头,“嗯?”
秦温酒看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们,压低声音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时曼满头问号,“我要说什么?”
“你…”
平常见到我都有说不完的废话。
秦温酒抿住唇,后面那截话没说出口,他有预感,要是说出口了,时曼定会逮住他的尾巴,笑他空虚寂寞冷。
许是年段照顾高二学生刚分文理科,第一次月考的难度不大,时曼这种年段倒数第一的水平都能挑出些送分题做。
她全神贯注答题,眉头会因为题目的难度收收放放,台上监考的老师都看呆了。
这特么还是附中著名的大毒瘤吗?
他是不是来错考场或者在做梦?
不光是监考老师惊到了,附近的学生也感到意外。
每次考试她时曼都是在乱写乱涂一通后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这次难得认真,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品学兼优的学霸。
两个半小时的考试结束,时曼收好文具盒,把试卷交上去,监考老师还特地翻到作文框那边,顿时惊艳到了。
他眼前飘逸灵动的行书字体堪比国学大师手笔,每个笔画力度收得极好,起承转合间不失锋芒,毫不夸张的说,只要蒙上一层薄薄的纱纸,就能当成行书字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