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耸耸肩,“一字不差。”
张队盖上资料表,双手交叉搁放桌边,“说说吧,9月26号傍晚6点36分,你带着那四个人去109号巷做什么?”
时曼道,“真要我说?”
张队不语,只是点头。
时曼叹口气,四肢舒展,神色从容道,“昭月荷、于菲那天下午将我关在厕所里,我计划带四个兄弟堵她们小施惩戒,在109号巷跟丢了,然后就兵分两路去找了几个小时,没找到人就散开回家了。”
张队蹙紧眉头,从证物袋中取出几张照片,食指抵着送到时曼面前,“这两个人你认不认识?”
时曼坐直身子,将照片一一仔细看过,心中大骇,“昭月荷跟于菲?”
张队问,“没错,她们两人已经失踪一周了,两者家长均无绑匪勒索电话跟信息,我们经过调查,发现您跟她们有严重过节,所以叫你来了解情况。”
时曼哑然失笑,“警察叔叔,我承认我跟她们有过节,但不至于背负刑法绑架她们吧?再者,如果真是我绑架的,当天揍完她们就放了,根本不会关押她们将近一周,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张队仔细观察时曼的表情跟动作,找不出半点撒谎表现,双手抵住鼻梁,愁眉不展,“不管如何,在新的嫌疑人出现之前,你依旧是最大嫌疑对象。我已经打电话给你的监护人,大约半小时后就能到。”
时曼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恼怒,“你们这么做经过我同意没有?”
张队有礼回复,“抱歉,您尚未成年,需要监护人到场,希望您能理解。”
时曼靠回椅背,闭上眼,伤神地捏住眉心。
要死不死还把时简叫过来,时简极有可能带着何晓芳,估计又是一番毫无意义的争吵。
静坐将近半小时,审讯室门打开,小警员走来,小声对张队说,“两位受害人家属都来了,另外,时先生跟时太太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