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正前方,掷地有声,“我不仅认识汉字,还会隶书、甲骨文、英语、日语,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何晓芳嗤道,“少在哪里充胖子?你生在偏僻农村,又在被害妄想症患者身边长大,难免心里有疾,绑架别人还真的做得出来。”
何晓芳帮着受害人一方质问时曼,满接待室的人都始料未及,作为养母应该站在自己女儿身边,若是觉得没脸大可不必发言,可她却出言将时曼往牢里推,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时简拉住何晓芳,绕到时曼前面,神情严肃地问,“你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我说不是,你信吗?”时曼看都没看他,尽管净身出户后,父女俩很长时间都没见过一面。
时简静默晌久,才说了一句让时曼心寒的话,“你有做过一件让我信服的事么?”
时曼终于扭头看他,忽而掩住唇断断续续笑了,边笑边说,“那你多此一举问我作何?”
时简捕捉到她眼里的厌恶,心狠狠揪住,眉头死拧着,“曼曼,你就承认吧,这样还能减轻处罚。”
“你我算是看明白了,合着你俩过来是看我笑话的,对吧?”时曼终于忍无可忍,恨恨咬牙质问,眼睛血丝暴涨,凝住时简发懵的脸。
何晓芳拉开时简,一巴掌猝不及防甩在时曼脸上,“孽障!犯了错还不知悔改,反倒说别人的不是,我这五年都白教你了!”
“教我?”时曼截住何晓芳手腕,“你教我两面三刀,还是教我自私自利,又或者到处撒野狂妄?”
“你!”何晓芳奋力挣开束缚,抬脚朝她踹过去,中途被时简用力往后拽。
何晓芳踉跄着撞到后头的椅子,从未对她用粗的丈夫居然出手摔她,这下倒是激怒了她,“时简,你要再顾着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集团早晚要受她牵连,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