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攥紧了他后背的衣料,哑声道,“明天还要上学,好好休息。”
“嗯。”秦温酒埋首在时曼脖间,气息顺着她侧颈的淡青色血管寸寸撩拨。
时曼怕极了他的举动,仿佛一条冰冷的蝮蛇游弋在她脆弱的脖颈间,随时能要她命,身子不禁颤抖,喉咙似被人扼住,发不出声来。
肩头一重,秦温酒趴在她身上,枕着她肩头就睡过去了,绒绒的发扫着她肌肤。
睡得这么快?
真睡还是假睡?
时曼动动脖子,食指顶住他眉心,轻轻推他的脑袋,他合着薄薄的眼皮,扇子般的长睫投下两片暗影,樱花粉的唇轻轻抿住,与刚才相比,睡熟的他温和得毫无攻击性。
“我真是爱死了你这模样。”
时曼抚上他浓密的墨发,偏头吻了吻他的耳垂。
她劳碌一天,饶是身上压着一只超大型号粘人狗狗,也能睡下去。
大抵是公主床太舒服,时曼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刷牙期间电话就跟得了癫痫一般在桌面疯狂抖动。
快速穿好衣服,跑去床柜那边拿手机时,时曼发现手机下面压着的便条。
“如果太累,不必每晚回来陪我。”
时曼收好便条,愧疚地叹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