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明艳,然而秦温酒的面色却难看不少,眼中情绪复杂,定定锁着她的眼睛。
“我今天就跟你摊牌吧,”时曼故作局外人,轻描淡写道,“我从小跟着精神病人一起长大,挨过不少打。十二岁生日,那个女人病情加重,用刀刮花自己的脸,当然也想刮花我的,但我并没有让她得手。她闹得很厉害,割了自己脖子,血流了很多,嗯,就这样。”
时曼越说越发维持不住镇定从容,中途戛然而止,将脸埋进手中。
秦温酒替她说完后来的事,“然后你来了山音,做了时家养女,认识了我。”
时曼点头,搓几下脸,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扭头对上秦温酒的眼睛,“怎么样?”
秦温酒半敛眼帘,道,“不怎样。”
“哦?”时曼有些意外,“你不觉得很丑恶,很想吐吗?”
秦温酒抬眸看她,突然来了一句跟现在所聊话题毫不相干的话,“明天周日,我预约了医生,去洗掉纹身吧。”
“为…”
时曼还未说完就被搂着腰拖过去,坐他腿上,脖子被控住,半强制性地接吻。
他们胶着很久,时曼找到自己灵魂时发现秦温酒的手犯规了!
时曼震惊,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抗拒他的触碰,连忙用力摁住,“你干什么?!”
这还是那让人高山仰止不可亲近的禁欲小古板吗?
她是不是做梦了?
随着他手慢慢上移,时曼下意识绷住全身神经,感官放大数倍,最后那微凉的指腹流连在纹身图案附近,她被勾着脖子压低脑袋,耳畔轻音响起,“我想看看纹身下面藏着的伤痕,拒绝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