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曼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忙抄起挎包追出教室,“小哥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我面对的是超变态数学卷子,你就当没看到过,往后不提也罢?”
秦温酒意味深长看她一眼,不作评论,抽出钥匙去取自行车。
时曼跟上去,刚站定就被扔了一把自行车头,时曼撑住车把,扶正车身。
秦温酒坐在后面,引人犯罪的大长腿随意曲起点着地面,安静注视她。
时曼不太确信地问,“你要我带你?”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秦温酒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是在撒娇,明明没有半分表情,却能让她感觉到酸死人不偿命的委屈。
“中午没吃饭,没力气。”
秦温酒不紧不慢说完,似要证明自己真没力气,声音小小弱弱的。
时曼错愕,“你不会因为被我放鸽子就不吃饭了吧?”
秦温酒给她一个眼神,很短促的,又隐隐约约充满控诉意味。
“怎么说呢?我不喜欢你动不动就因为我绝食、自闭之类的,你只要知道我希望你好好的,吃嘛嘛香睡嘛嘛香最好。”
秦温酒神情一滞,微抿的唇稍稍上扬,“好。”
时曼抬腿跨上去,驮着秦温酒开出去,所过之处百分百回头率。
“卧槽槽槽!秦温酒居然在时曼车上,而且还是后座!”
“怎么肥事?谁能告诉我怎么肥事?”
“OH!NO!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大家都接受不了他们高大伟岸的学生会主席此刻就跟小媳妇似的坐在时曼后面,低垂着头,面容恬静。
自行车开出校门,时曼回过头吹声口哨,“小情人儿,你是好白菜还是烂白菜啊?”
秦温酒回,“是好是烂,你都是猪。”
时曼,“……”
是她这头猪先拱白菜的,是好是烂,眼光再差都得硬着头皮吞下去。
这就是秦温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