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伸手扒拉他的袖口,“你给想想办法,要不我去找七君问问?”
秦温酒只喝粥,目光间或在她脸上逡巡,没说话。
时曼又扯扯他的袖口,“我觉得男女选择分手就代表他们没有感情了,往后爱谁谁。”
秦温酒依旧只顾着喝粥,唯一的动作就是将袖口从时曼手中扯出。
时曼自言自语半天,肚子也饿了,抄起勺子大口大口往嘴里塞粥。
秦温酒喝完两小碗粥,将餐具放整齐,抽出纸巾擦嘴擦手,每个动作都优雅贵气,时曼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有的人随便做个动作都是艺术行为,反观她就是下水道糙汉子。
“旁观即可。”秦温酒将纸巾扔进垃圾篓。
时曼唇齿不清地“嗯”了一声,眼中藏不住的疑惑叫秦温酒瞧了个真真切切。
“你的月考执照注水太多,消停些罢。”
我靠,他居然听到她跟刘志勇的对话了,好丢人…
时曼老脸一红,还是要强撑着给自己挽回一点面子,“这次是意外,我的人脉圈子特别广,俊男美女一大堆,我只需要在中间拉拉红线,就能减少单身狗挂逼比例。”
秦温酒看她,良久才揉着眉心说,“你控一控,脏话少说。”
“诶!我还就乐意,糙汉子怼小娇娘,把你这个小娇娘怼得抓床求饶。”
秦温酒怔住,须臾掩唇别开脸看向别处。
时曼冲他比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