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见到唯一的亲人在敌方手中，慕容雪方寸大乱连忙上前。九婴倒是好说话，笑眯眯的一松手放了慕容海，让他们父女团聚。可慕容海却步步后退生怕慕容雪接近。“爹，爹你怎么了！”

“我，我没你这个女儿！”

“爹你胡说什么呢！”

本以为是父女重逢的画面，没想到竟是亲情尽绝，慕容海的绝情让慕容雪不解急奔上前，走没几步却被林毅拉住：“小雪危险别过去！”

“放开我！”父亲陷危，自己却被心爱的人抓住无法动弹，慕容雪发了疯似的硬要拽回自己的手却不敌林毅的力气。打他也不是，咬不得，骂不得。“林毅你放开我！”

“……小雪……”打从他们认识那一刻起，她未曾这么叫他，如此疏远却是第一次。看着慕容雪发了疯似的怒视自己，林毅心如刀绞避开她的视线紧盯着慕容海的一举一动，而后者则感激决绝的回望林毅。

父女重逢失败，九婴轻笑将手按在慕容海头顶预防人质自杀笑道：“慕容雪，一换一，要交换吗？”

“卑鄙！”

“这叫兵不厌诈，用最低的成本换取最大的利益！”

一个刚刚叫女儿逃走的父亲突然翻脸不认人，应该是已经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慕容雪理智已失，书江月连忙插话道：“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站在亲情的立场我没有资格说什么，但站在天下苍生的立场，用凰血换一个普通人这买卖未免太亏。”

“哈，谁说我要凰血，我想换他！”说吧，九婴指向林毅笑道。“林毅，他不属于这个世界，跟你们没任何关系！”

“什么？！”话锋突转，书江月才意识到对方的目标竟然是林毅。表面一换一然而只要林毅死，跟他关系最好的慕容雪和张正浩在心理上绝对会受到打击，以其说是一换一倒不如说一换三！“拒绝！”

书江月拒绝的又快又狠，九婴轻笑道：“书江月，你既不是林毅也不是慕容雪，你好像没说话的立场吧？！”

这很明显就是两难的选择，慕容雪近乎崩溃反握林毅的手。平心而论，怎么选对慕容雪都是折磨，可按利益来算林毅必须活着，朋友一场张正浩看了看林毅似乎在思考什么让他瘆得慌：“喂小雪，阿毅可是为了你差点没命！虽然是个闷葫芦，可他处处护着你！”

“你们对付我只是因为我拿的是轩辕剑又能扰乱火灵珠的力量吧。”就在双方僵持犹豫，林毅放开慕容雪轻笑收起轩辕剑上前道。“放了慕容海，我任凭你处置！”

“阿毅！”手上还残留他刚才紧抓住她的感觉，现在说放手就放手，踏入死门义无反顾。林毅刚踏出一步，慕容雪连忙拉住他的衣袖随即又放开，她近乎绝望跪倒在地。天啊，为什么要折磨她，为什么去死的不是她：“用我的命不行吗！用我的命不行吗！”

“……小雪……”回首忆起初见时，她单纯可人满是欢笑，对于过惯紧张生活的他来说仿若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