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深也是试了很多次，才找到的九尾。

但主要是黑曜主动过来跟他谈条件，他花了几瓶装好的香火，跟他换了九尾。

说真的，有点亏。

当时换的时候，黑曜左说右说是九尾睡着了，而他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于是信了。

但事实是，黑曜一走，九尾的生命体征就忽然弱了。

张深才明白自己中了一个障眼法。

本来都不打算告诉顾北义，但他知道以他一己之力，有点难。

而脑子里也隐隐的有了最坏的打算。

和顾北义说出口，纯粹是因为他无能为力，太过生气，一秃噜嘴，就说了。

说完后悔也无济于事，也就只能听天由命。

顾北义一进门就去找九尾，看着躺在床上的她，一时说不出来话。

张深也不会安慰人，“现在还能保住她些许命脉，没什么大碍。”

“怎么做九尾才能活着？”顾北义看着九尾，目光似是空洞，又似乎藏了很多情绪，“我今天心情很不好，莫名其妙被人绑架了，宋皆卿还死了……”

“你说宋皆卿死了？”张深忽然眼睛一亮，“她怎么死了？”

“具体的不知道原因，但警方那边已经断定是他杀。”

顾北义在床边坐下来，伸手碰了碰九尾的脸，总觉得他见过这尊容貌，像轻轻巧巧的一滴露，要猝不及防的乍破，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尸体保存完好吗？”张深感觉自己心跳有些许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