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什么事啊?”明桐一脸无奈的看着围着她床一圈的人。
白衣医师老者收回绑在明桐手上的线,沉思了一会,有些犹豫的看向木榆枋。
“看出有什么问题就直说。”木榆枋将明桐的衣袖放下,遮住她的手,视线停留在她手腕处醒目的疤痕,这道疤实在恐怖,绕着明桐手腕处看起来像带着恶心的手镯一般。
木榆枋眼底划过一抹刺痛。
“请教主赎属下无能,属下医术不高无法探到夫人的脉象。”
木榆枋,“……”
“你在开玩笑吧?探不到脉象是什么意思?”夜景迷糊了,扯着大嗓门就囔囔。
何柳看了眼他,他尴尬的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你可知什么情况下会探不到脉象吗?”木榆枋问。
那医师说,“三种情况,一是这人脉象不明显,二是这人有武功故意躲着,三是……中毒了。”
“啊?”夜景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
何柳微微张口,身体前倾一点,又回到原处,紧锁眉头。
“你是说……中毒?”明桐从小身体就不好,根本不会武功,眼下能解释这一原因的就只剩下中毒。
明桐虽然有些震惊,但是想了想,又觉得也没那么意外了,毕竟她在陆潜那里待过半年,也许陆潜在给她的饭菜里下了毒也不一定呢?
“你可知……有什么毒能让人……”木榆枋声音已经哑了,他颤抖着嗓子,心疼的看着脸色苍白的明桐,一阵心疼。
“教主,这毒有太多种了,属下也不敢乱说,中毒者需要对症下药属下也不敢轻易判断啊!”那人说着,面色惶恐的跪下。
木榆枋握紧了藏在衣袖里的拳头,默不作声的坐在明桐床边。
明桐侧身看着他,莞尔一笑,“别担心啦。”明桐现在比较奇怪的是,不是说好了她和母亲有一样的血吗?说好的百毒不侵呢?
果然,都是骗人的。
“没事,会没事的。”木榆枋将明桐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侧视众人,淡淡道,“都退下吧!”
“榆……”夜景本想上前的,却被何柳拉住手臂,惊讶的看着何柳的手。
何柳如同烫手山芋一般,松开手,抬起眼眸瞥了瞥门口,夜景恍然大悟,看了看一脸冷漠的木榆枋后,咬了咬牙往门口走去。
那医师见他走了,也快步跟了上去。
何柳定定的看了眼明桐,待看到明桐嘴角宽慰的笑容后,哽住了一下,也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明桐说,“别担心,我没事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木榆枋却拿起她的右手。撩开衣袖,露出一节葱白的手臂,之是,手腕处有一道醒目的丑陋疤痕。
伤口早已经结痂脱痂了,留下一道看起来可怕的疤痕,足以猜测当时伤口有多深。
木榆枋眼睛都红了,小心翼翼拿起她的手,问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