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房醒来时,木存弄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习以为常的起床梳洗打扮,一直到午饭时间她都没见到木存弄,她习惯性的走到了练武场,想着木存弄会不会又在练剑。
练武场里除了一些教众外,并没有木存弄的身影。她突然想到,木存弄已经回来了,明臻应该也回来了,便差人去请明臻。
谁知去的人回来时说,“明臻小公子并未回教里。”
明房心想,木存弄是为了她,独自提前跑回来的吗?
这样想,明房心里甜的开出了花。
可是,那一天,直到明房入睡她都没有看到木存弄。
明房心中觉得奇怪,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直到第二天下午明臻回来她都没能看到木存弄。
明臻见姐姐迎接自己时心不在焉的,便问,“你怎么了?生病了?”
明房摇头。
“奇怪,木存弄去哪了?他不是比我先回来吗?”
“他昨日就到了……现在在哪,我也不知。”明房低着头说,表情很是难受。
明臻没有接话了,心里也是一番不解,按理说,在月陇关几日,木存弄突然像是开了窍一样,说要提前回去看他姐姐,当时他还奇怪,木存弄怎么突然会想到了他姐姐。
明房在几天后,才终于在书房的抽屉里看到了木存弄留下的信,信上只有两行字,“我已经知道你嫁我的苦衷了,你不必为难,过些时日此事我自会解决。”
明房心里一阵堵得慌,她看着信纸,心想,他知道了什么?要解决什么?
过了会,明房终于想通,那天,他回来时,恐怕听到了些什么。
明房一时难受,他,不想知道她的想法吗?
木存弄在邺臣山待了几天,差点把樛木藏的酒给喝光了。
樛木苦着脸对抹骨哭诉道,“娘子,为夫的酒都快被你这个逆徒喝光了。”
抹骨斜了他一眼,道,“正好。”
樛木苦不堪言,最后坐在木存弄身旁问,“为爱情喝酒,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木存弄喝了口樛木的珍藏,表情抱歉的说,“对不起,师夫,我心里难受,喝酒会好受一些。”
“你逃避了,这可不是你师父会教你的事。”
木存弄停顿了一下,呆呆的看着樛木,问道,“师父没告诉我,被人骗了怎么疗伤。”
“小存弄啊!来,和师夫说说,你怎么被骗了?”
木存弄低着头,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很头疼,委屈的看向樛木,“师夫,什么是喜欢?”
樛木啊了一声,求救的看向抹骨,却被抹骨亮着大刀威胁的回头看着木存弄,干笑了两声,“你喜欢上什么人了吗?你的妻子?”
木存弄摇头,“师夫,我没有妻子。”
“你师夫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也经常行走江湖,你同你那位妻子的事,我也是道听途说过一二的。”樛木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了,你师父也是和我说了不少。”
“师夫以为,我该如何?”
“小存弄,你刚才问的问题特别好。”
木存弄疑惑道,“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