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余染打开门的瞬间,薄言就醒了,看到来人,深邃如漩涡的眸底闪过一抹复杂。
余染看到他醒来,想到自己未经允许,私自进入他的房间,顿时僵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动,两只大眼睛眨巴了好几下,带着无端的委屈。
薄言:“……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七哥,你没事吧!”想了想,余染抬腿走过去,床头的柜子上,放着几种药,薄言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回答,“没事,这些药我都吃了,不必管我!”
“哦!”余染心想,他果然还是很厌弃看到我,要不,我先下去,“那我……”
“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就来!”
“好的!”
薄言下楼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本厚厚的剧本,余染正疑惑,他就将手里的剧本递给她。
“这是我今年拍的新戏《花旦》,目前刚开机不久,预计明年四月上映,目前为止,没找到合适的原声带创作者,你写的《诉情》我听过。
虽然风格上不同,戏剧你应该也有所涉猎对吧!通俗民谣古风都有了解的话,戏剧应该也会有普及!”
拿着手里的剧本,余染只觉得烫手,恨不得将它丢出去,远远的。
班门弄斧随便玩玩还行,真要将自己的创作搬上大荧幕,她当真还没这种勇气。
当初在印染娱乐没有暴露自己会作曲的优势,并非是不想,而是完全没空,她在印染娱乐的工作量,现在想起来都头皮发麻。
眼下这应该是一个好机会,不过,她有些没自信。